緊隨其後的陸謙看到兩道血霧從衙內的耳道噴湧出,鼻尖散不開的鐵鏽味,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了!
兩道鼻血淌下,流轉幹裂的嘴唇,血液特有的鐵鏽味瀰漫唇間。
他本來想要邁出去的步伐停在了半空,步伐一轉,就想要向著後面邁去。
“好美啊!”
就聽到前方的衙內一聲感慨。
然後噗通一聲,直接向前栽倒在地,灰塵四揚。
沒了衙內的遮掩視線,後院景緻一覽無餘。
一個大汗淋漓的清冷女子面色酡紅,抿著雙嘴,握緊秀拳,身前擺放著三人環抱大小的牛皮大鼓,揮汗如雨,夏日寬鬆的薄衫緊緊貼在她的身上,透出窈窕的誘人身姿。
這是一幅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畫面。
但是陸謙卻驚恐的轉身就想逃,耳畔再次傳來一聲炸裂的鼓鳴。
全身上下筋骨酥麻,僵直在原地,眼前發黑,雙耳發聾,只覺的周圍的所有視野都變得扭曲模糊。
“咚~”
耳畔又是一聲暴鳴。
“噗~”
“嗤~”
鼓面一聲哀鳴,終於承受不住這力量,徹底破裂,李師師的拳頭深深的扎入了鼓裡面。
鼓面被敲破了!
陸謙心頭一鬆,膝蓋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差地淚流滿面。
他差點就被敲死了!
這時,耳畔傳來一道平淡卻不容置疑的聲音。
“登門是客,你們便過來吧!”
陸謙咬咬牙,回身,扶起已經昏迷的的衙內,一抹耳朵滲出的鮮血,朝著院子裡走去。
他這才發現院子裡不僅僅只有李師師,還有個拿著毛筆窩在牆角塗塗畫畫的男子,那人就是西門慶。
陸謙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西門~不~陸小風面前。
看到陸小風好像在寫些像是文字,又像是道家蝌蚪符文的東西,看起來古怪異常,他注視了不一會兒,便眼花繚亂,頭矇眼花。
連忙將頭扭了過來。
勉強擠出笑容,正要說話。
哪知道陸小風直接停下來筆墨,站了起來,朝著他微微一笑。
直接打斷了他。
“語言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工具,那麼符文就是人與世界交流的工具,世界不同,所以符文自然會有相應的演變差異,有的世界是數學,有的世界是符籙,這個世界超凡被抑制,星光擾亂物理引數,但是我嘗試了下,一種龍紋還是能發揮作用的。”
“我剛剛調離了監控,解除了一些封鎖,算是恢復了一些手段。”
這話他沒聽懂,但是不影響陸謙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每個世界都是不同的,甚至同一個世界不同地域的物理規則也有所區別,哪怕外表都一樣的人類,有的世界可能有靈根,有的世界可能有經絡,還有的可能免疫力強些,或者身高高些,低些······”
“這是都是生靈與世界彼此共呼吸同命運的外在表現,當然我說這些你都聽不懂。”
陸謙自然憨厚的連連點頭。
“我說些你能聽懂的,你是陸謙,這位高衙內,在恰當的時機,恰當的地點,出現在我的眼前,你們很榮幸被徵召了,自願成為我的實驗······不······我的志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