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帝心大師的後代到底是個鳥蛋還是一個胎兒。
這個想法,想想都行興奮了起來。
於是帝心和尚很幸運的留下了一條狗命。
無數菌絲順著他的傷口蔓延進入他的身體,向後一拋,綰綰嫌棄的接住帝心,隨意的扔在地上。
他再次看向了宋缺,裴矩似笑非笑的望著宋缺,向雨田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個後輩。
所有人都注視著宋缺。
“我早已出過一刀,與佛門恩怨兩清,現在與陸先生無冤無仇,若是陸先生願爭霸天下,我宋閥願助先生一臂之力,同時我宋缺多年收集的刀譜也一併奉上。”
宋缺冷靜地環視一週,很乾脆投誠,擺出了籌碼,為自己贖身。
洛陽郊外,一輛樸素的馬車在賓士,上面坐著兩個家僕打扮的人苦著臉趕著馬車。
行駛途中也沒有太過小心翼翼,畢竟馬車上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世家貴胄,只是一具女屍,這世上還沒有哪路劫匪會對屍體動很大的心思。
兩人一人叫做宋北,一人叫做宋南,兩人被宋缺下了任務,送棺到帝踏峰。
也就是慈航靜齋的廟門。
“嘎吱~”
極度難聽的木質扭曲的聲音。
“停!宋南,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宋南睜開有些迷糊的雙眼,幾天的趕路他一直沒休息好。
“吵什麼吵!只要不是詐屍就別喊我!你知道你晚上呼嚕聲有多響嗎?”
宋北細細的傾聽,越聽越是感覺窸窸窣窣的聲音極其的接近。
隱隱的背上一涼。
他感覺那動靜就是從身後的棺材裡發出來的。
心頭一寒。
“不好~宋~”
“噗~”
一隻潔白的手掌從他的胸口處穿了出來,那裡有一顆鮮紅的心臟在跳動!
嗖~
手臂消失,人影倒下。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