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生死間，臨危無懼色。
陸小風看著這平凡的老人，眼中也不由浮現出驚歎，這老頭也算是人傑，他也願意和他多說兩句。
然後~送他去死！
“心跳！”
陸小風言簡意賅！
這老頭搖搖頭！
“陸先生，我一個將死之人，你可不要騙我！我已經將心跳控制著加快了！和那些驚恐到極致的人一模一樣。”
陸小風控制著肌肉，恢復到翩翩少年的模樣。
一笑。
“你控制的太好了！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慢，總是恰到好處，而且對毛細血管沒造成任何損害，簡直像是教科書一樣的操作。”
陸小風的話老人雖然後半段沒聽懂，但是隻聽懂前半段也夠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是完美害了我！我一直精益求精，追求完美的態度害了我，我輸得不冤！陸小風這麼細緻的地方也能發現，真是厲害！”
老頭滄桑的眼中滿是感慨。
“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缺陷。”
陸小風哈氣如箭，打在了老頭肩膀上，前後穿透，他悶哼一聲，一枚精緻小巧的暗器從他的袖口掉了下來。
陸小風接住，冷笑一聲。
“莫要耍花招。”
老頭口吐鮮血，仍然面帶微笑，風度依舊。
“陸先生，這聲先生是叫的極其誠懇的，那仙藥的事情暫且不說，你將這武林秘籍傳遍天下，冒天下之大不韙做這顛覆千年傳統的事情，可是把這世界上有名沒名的勢力全都得罪了！”
“佛道兩家，黑白兩道，朝堂江湖，他們高人一等的根基就這麼被您鑿穿了。任何一方現在都恨不得您去死。”
“你這是想要將這世界秩序砸的稀巴爛啊！”
“稀巴爛算不上，我只是將某些人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拽下來。順便為我自己謀些私利。”
陸小風早就知道自己會受到舊的食利者地反撲。
所以在這件事上是極為坦然的。
而且這次明顯自己有更簡單的解決方法，可以在事發前就讓事情消弭於無形。
但是他還是沒有阻止，反而推波助瀾，他就是要看看，這一灘渾水，能釣出幾條大魚？
“那麼你屬於哪一方呢？”
天空中雪花下的更大了，地面上已經薄薄得一層，這麼寒冷的地方，這裡卻無人敢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