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喪屍等著小蘿莉喪屍吃完之後,便起身打算離開了。犀利姐喪屍倒是很想跟上,但是嚴暉去後廚做的麻辣燙還沒好,而西裝喪屍在門口回過頭那一雙鋒利的目光直接將犀利姐定在原地,薄唇輕啟:“滾。”
比起之前的低喝帶著殺意,這次的他的聲音卻如冬日裡的寒風冷冽無情,說罷,他垂下眼睫抱起一旁等著他的小蘿莉喪屍離開了店裡。
犀利姐喪屍腳尖朝著西裝喪屍的方向抬腳在半空中懸浮著,帶還是邁不出那一步,最終收回了腳,是轉頭可憐兮兮地望向梅詩,好像要尋求什麼安慰。
=。=對此,梅詩只能面無表情。
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可不知道啊~我也沒辦法呀親~
但是犀利姐似乎並不能體會到梅詩這尷尬的心情,此時嚴暉又在後廚涮麻辣燙,所以梅詩一個人全程頂著犀利姐喪屍那溼漉漉的眼睛裡傳達出來的【求安慰】訊號。
“額……”梅詩看著站在櫃檯前的犀利姐喪屍,犀利姐喪屍個頭不算高,一米六左右的樣子,梅詩原本想摸摸犀利姐喪屍的腦袋錶示安慰,但是看到她頭頂那一大塊上次被自己“摸禿”的頭皮,梅詩還是心虛地停住手。
可是就光這樣似乎也不太人道、呸,屍道,梅詩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安慰。這她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狗血三角關係,憋了半天的梅詩看著犀利姐喪屍的模樣,“安慰”道:“等你什麼時候比那位大哥好看也許他就理你了……”
寧這是安慰人的話?
在一旁聽著話的六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梅詩,連犀利姐也是聽了梅詩的話,忽的那張本來就因為腐爛的面板顯得猙獰的面孔現在更加猙獰了。
咳,當我沒說。梅詩心虛的低頭手裡撥了撥櫃檯下的抽屜裝死。
等到嚴暉自己端著麻辣燙出來看了眼梅詩,要看了眼店裡,低聲問道:“梅姐姐,今晚就只有這一位客人吧?”
“唔……不出意外,是哦。”至少梅詩目前為止認識的只有四、不,三個喪屍進過自己的店裡。
“那就好。”嚴暉鬆了口氣也學著梅詩的職業假笑把麻辣燙遞給犀利姐喪屍,犀利姐喪屍接過碗,看著光禿禿的碗忽然頓在那不動了。
“誒?”梅詩一臉懵逼看著犀利姐喪屍停下的動作,這怎麼就不吃了,接著梅詩看向嚴暉,莫不是沒涮熟食物吧?
嚴暉見梅詩看向自己的目光,連忙擺手以示清白:“我什麼都沒做啊。”
“沒說你做了什麼,就是……你確定你真的煮熟了麼?”梅詩也覺得這樣問不太好,畢竟煮東西這麼簡單的動作,要說沒煮熟也太丟臉了吧?
“應該吧……”嚴暉被問得有些心虛,看向犀利姐喪屍,“我還特地多煮了一會。”
那你露出這麼心虛的表情幹嘛?梅詩內心吐槽著,又看了眼沒有動作的犀利姐喪屍,而一旁觀看全程的六六也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眼犀利姐喪屍的碗,道:“宿主你們為什麼不給她筷子或者勺子啊……”
“不是怕她又吞了麼……”嚴暉先搶先回答,其實吧,他就是忘了。
好在梅詩聽了反應迅速趕緊從櫃檯下面拿出一個勺子伸長了手將勺子放在犀利姐的碗裡。
果然,下一秒犀利姐動了。
“誇嚓誇嚓……”還是那麼幹脆利落連碗帶勺子都啃了。
“所以……她當勺子是什麼?調料?”梅詩不敢置信地看著犀利姐豪放的吃法,她還以為犀利姐喪屍可能進化了,會要用勺子了,結果——還是生啃,還非勺子不可?不對,也許給了筷子她也會吃就是了。
不過——梅詩想起了上次在雪地裡她也沒這麼講究吧?
“也許也是一種意識即將清醒的預兆吧。”嚴暉想了想講心裡的猜測說了出來。
“雖然她花錢買了,但是……我還是心疼。”梅詩作出西子捧心的動作,悲痛道,“那麼精緻小巧的勺子啊……”
“我以為你會心疼碗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