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常年練武,又或者是身體素質太好了,反正周鴻折騰了大半天,最後還是一點兒事都沒有。
不理會身邊滿臉擔憂急切的太監,周鴻直接就這麼溼漉漉的跑回了房間,從牆上抽出配劍,將腳尖對準自己的胸口,比劃了許久,愣是沒有刺下去的勇氣。
“算計,這樣子太危險了,還是劃把。”
低聲嘟囔了一句,周鴻便將配劍翻了個過對準自己的手腕,不停的用臉刃觸碰手腕又連忙將其拿起。
這麼比劃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劃下去的勇氣。
“劍太冰了。”
周鴻又低聲嘟囔著。
這不是他怕疼,也不是他不敢劃,主要是這個劍有點兒涼,碰到面板,怪滲人的。
若無其事的將劍收了回去,周鴻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便出門了,目標明確,直奔秦府。
結果才一到門口,便吃了閉門羹。
看著守在門口對自己嚴防死守的秦羽,周鴻的臉色有些僵,隨及便露出親熱的笑容。
“羽伯,我跟王兄情同手足,肝膽相照,為了對方,就算是插老何二十刀也不帶眨眼的,這麼鐵的關係,王兄他又怎麼可能會對鴻閉門不見呢?”
“呵呵,殿下跟公子關係好老僕自然是知道的。”
秦羽笑呵呵的說道:“只不過,不見殿下這話,也確實是公子親口吩咐我的。
而且我家少爺還說了,殿下你這個人,把心掏出來就連肝都是黑的,整個人,都壞的流膿,所以不管殿下您說什麼,都不許放你進來。”
周鴻:“…………”
王兄吶王兄,沒想到我在你心中竟然是這樣子的人,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你真的是傷透了我的心啊!
捂著心口,周鴻滿臉的痛苦,看著秦羽,眼中充滿了哀傷。
“羽伯,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周鴻在王兄的心中,竟然會這般的不堪,我一直都將他當做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知己啊,一直都以為他是我的生死之交啊嗚嗚嗚…………”
說著,周鴻扶著門緩緩的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秦羽:“?????”
你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訛我?是不是要訛我?我告訴你啊,我秦羽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的沒見過,我不會吃你這一套的昂~~
……
……
臉色有些陰沉的從小院中趕到客堂,看著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品著茶的周鴻,王澤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看著站在一旁苦笑的秦羽,王澤的聲音有些低沉。
“不是說就算是弄死他也不許讓他進來的嗎?”
啪嘰!!!
隨著王澤的質問,周鴻的身子猛的一僵,就連手中的茶杯都拿不穩直接掉在了地上。
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王澤,語氣中充滿了控訴。
“王兄,你,你好狠的心啊!”
“我狠心?”
王澤冷笑,看著周鴻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嘲諷。
“我在狠也沒有你毒啊!”
王澤陰陽怪氣的諷刺道:“至少我王某人遇到了什麼事不會像某些蛇蠍心腸且沒有良心的人一樣把自己的‘好兄弟’給牽扯進來。”
好兄弟三個字,王澤咬的極重,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呵呵。”
周鴻冷笑,不屑的撇了王澤一眼,嗤笑道:“說的好像沒我你就能跑的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