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給我狠狠的砸,把那個牌子給小爺劈了…………”
“什麼?不長眼的東西,竟然還敢攔我?何松,何松,給小爺把這掌櫃的腿給折了…………”
……
提著柴刀,大刀闊斧的坐在正中央,端是一個意氣風發。
“別砸了,別砸了,哇……別砸了,砸不得啊,砸不得啊大老爺嗚嗚嗚…………”
即便是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酒莊掌櫃的還是哭喊著不停的往王澤的方向爬著。
這都是他的心血啊,都是他一塊磚一塊磚的從一個小酒樓辛苦操勞了幾十年才拼出來的家業啊!
尤其是看到那一罈又一罈的好酒全被砸的稀爛的時候,更是心碎了一地。
眼眸,更是直接充血,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酒莊掌櫃的是心痛愈加,可王澤就不一樣了,整個人,就像是做了全套的大保健一樣,心情舒爽的不足為外人道也。
也是興起,提著柴刀,直接興沖沖的也跟著砸了起來。
砰!砰!砰!
隨著一聲聲的脆響,看著一件又一件精緻的玩意兒被砸的稀爛,王澤的心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王澤並沒有明確的目的性的打砸著,似乎就是單純的看到哪兒不順眼就給砸一下。
一路走著,一路砸著,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櫃檯。
此時的櫃檯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只有零星幾個相對而言還算是結實的物件依舊完整的散落在地上。
摸了摸下巴,看著那幾個模樣完好的罈子,王澤莫名的感覺一陣不爽…………唔,表面上看去好像是挺不爽的。
活動了下手腕,扭了扭脖子,王澤將手中的柴刀對著其中的一個罈子高高舉起。
見王澤如此,那掌櫃的瞳孔猛的一陣收縮,整個人,都跟瘋了似的掙扎著朝著王澤跑了過來。
一時間,就連何松都沒有壓住人。
雖然跑的很快,可畢竟距離太遠,儘管掌櫃的爆發出了驚奇的潛能,但普通人終究是普通人。
在距離王澤還有十幾步距離的時候,王澤手上的柴刀終究是落了下去。
砰!!!
隨著一聲瓷器碎了的響聲,掌櫃的整個人的臉色,都失去了血色。
眼中更是充滿了絕望。
一時間,直感覺大腦一陣發昏,眼前一黑,就那麼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完了。”
……
而王澤包括在場的眾人也是愣住了,看著夾雜在碎片中被油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心中都是有些好奇。
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唉!
眨了眨眼,王澤一臉驚奇的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包裹撿起。
何松見狀,很是有眼色的連忙將一個相對完好的桌子搬了過去。
給了何松一個讚賞的眼神後,王澤才將包裹平放在了桌子上打了開來。
入眼的,是三本賬簿,翻開看了一眼,王澤直接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