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如何,古往今來,被廢的太子還少嗎?”周廣惱怒的將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愣愣的看著周廣,良久,鄭瀚傑默默的收回了目光,微不可查的輕嘆了一口氣。
“殿下,此次陛下與佛門,殿下莫要多管,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即便是佛門有什麼不好的算計,也自有他人去對付。
至於老臣…………這些日子,殿下還是莫要在來見老臣了。
母親才過世不久,巖兒又闖下了那種大禍,老臣…………實在是心力憔悴啊!”
說罷,便掩面而泣。
見鄭瀚傑如此,周廣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刀劈死鄭瀚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對著鄭瀚傑勉強的笑道:“近些日子,確實是發生了很多東西,王爺心中的苦難孤也略懂一二,可是,孤實在是離不開王爺啊!”
“殿下的恩寵,老臣心中實在是感激不盡,恨不能為殿下效犬馬之勞,臣恨吶…………”
……
……
將周廣送出王府後,鄭瀚傑擦拭掉眼角的淚水,揹著手腳步沉穩的走進書房,開啟書櫃後的暗格,從中取出了一個木盒。
木盒的做工很精細,是由上好的檀木雕刻而成。
開啟木盒,印入眼簾的則是一個充滿了古樸氣息的令牌。
輕輕的撫摸著令牌,鄭瀚傑的眼中,充滿了不捨。
“父親,孩兒剛才看見殿下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可是父親與殿下發生了爭…………”
一邊說著一邊走進書房的鄭文,看著父親手中的令牌愣了愣。
“父親,為何突然拿出了這個?”
“因為,我想在看它最後一眼。”鄭瀚傑語氣有些複雜的低聲說道。
聽到父親的回答,鄭文愣了愣,有些不解。
“什麼?”
鄭瀚傑嘆了一口氣輕聲解釋道:“我要將它,交還給陛下了。”
“什麼?”鄭文的聲音猛的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不可置信的看著鄭瀚傑尖聲大喊。
“父親你瘋了,這可是南境近二十萬兵馬的軍權啊!”
“在多的兵權,你也得有命去拿。”鄭瀚傑輕嘆:“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還是早些想辦法脫身吧!”
聽到鄭瀚傑的話,鄭文面色陰沉,低頭不語。
可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自古至今,哪有上了賊船還能下船的道理,更不要說是稍有不慎便會全族覆滅的奪嫡之爭了。
你想抽身而出,有沒有問過陛下,有沒有問過太子,有沒有…………問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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