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話,請恕王某不敢苟同。”王澤輕輕的搖了搖頭,很是不贊同的說道:“陛下向來聖明,又怎會允許太子殿下隨意為難無辜之臣。”
愣愣的看著王澤,周鴻顯然是有些氣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才面笑肉不笑的說道:“好,既然如此,那關於之前說的那些事,咱們是不是商量著早做準備。”
“做什麼準備?”
“陛下的身體。”
“陛下的身體不是很健康嗎?”王澤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臉上充滿了不解:“我沒看到陛下身子哪裡不好啊!
在說了,即便陛下的身子骨不好了,我們要做的不應該是為陛下祈福消災嗎?”
“你…………”
猛的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起,瞪著王澤,周鴻的胸口急促的起伏了一陣,才勉強壓住了心中的燥火。
“一個裝睡的人,本王永遠都不可能叫的醒,既然你這樣想,那本王也不伺候了。
告辭。”
說罷,便猛的一甩衣袖便要奪門而去。
才剛走到門口,王澤冷冽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王某就當做沒有發生過,若是有下次,殿下莫要怪王某不講情面。”
聽到王澤的話,周鴻愣了愣,良久——
“呵。”
只是發出了一聲輕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食客居。
走到一個巷子裡面,四處張望了一番,見無人注意便又重新折返了回來偷偷摸摸的從後面翻進了一個包廂。
而這個包廂,赫然在之前談話的包廂旁邊。
此時,包廂裡早有兩人正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一進包廂,周鴻直接對著坐在椅子上珉茶的男子倒地便拜。
“兒臣,拜見父皇。”
“起來吧。”
緩緩的放下茶杯,對著周鴻抬了抬手,待周鴻起身後,周君青才出聲問道:“對於王澤的話,你怎麼看。”
“兒臣覺得,王…………澤所說,應該是可信的。”周鴻面色為難,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從始至終,王澤都對林家那筆錢財避之不談。
這個,兒臣心中卻是有些疑惑,不知他是根本不知道,還是對兒臣心有警惕。”
我覺得王澤的話是可信的,但是我又覺得他的話不可信。
周鴻的話外之意,周君青自然是能夠聽的出來的,默默的看了周鴻一眼,輕笑出聲。
“你們這幾個兄弟裡面,就屬你最是機靈,若是你能夠不要那麼放蕩頑劣的話,朕又怎麼會立老大為儲君。”
“父皇說笑了,兒臣是什麼料兒臣自己清楚,您要說吃喝嫖賭,那兒臣是樣樣精通,可若是讓兒臣為父皇分憂解難的話,這個…………兒臣怕是隻會給父皇火上澆油了。”周鴻訕訕的笑了起來。
見周鴻如此,周君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他。
“你呀你呀,不堪大用。”
說完,便不在搭理周鴻,端著茶杯開始低頭沉思了起來。
自始至終,吳桂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周君青的身後,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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