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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只有十幾塊黃金的箱子,王澤面色難看,眼中的怒火,都快要把他眼珠子給燒紅了。
“不是,就這點兒事,至於氣成這樣嗎?”林芯無語的看著王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你不懂。”抬頭生無可戀的看了林芯一眼,王澤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這是尊嚴的問題。
他這是在羞辱我,這是在踐踏我的尊嚴。
無語的看著跟死了全家一樣的王澤,林芯嘴角微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憤憤的將黃金收起,衝著箱子提了好幾腳,怒氣衝衝的跑回了房間獨自一個人生起了悶氣。
看著王澤緊閉的房門,林芯聳了聳肩,轉身出了院子,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
結果,便很是湊巧的看到了一群宮裡的太監將之前被搬進府裡的箱子又重新搬了出去。
眨了眨眼,林芯有些疑惑的湊了上去,便看到了臉色鐵青渾身顫抖的秦洪遠。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芯的注視,秦洪遠宛若餓狼的眼神猛的瞪了過來,嚇的林芯直接扭身朝著院子跑了回去。
“少爺,大少爺,快出來,快出來,出大事了,宮裡來了好些人把之前搬進來的箱子又給搬出去了。
侯爺的臉色都黑的跟鍋底一樣。”
砰!!!
房間門被猛的打了開來,王澤一臉的眉飛色舞:“真噠?”
“嗯嗯。”
聽到林芯肯定的回答,王澤直接二話不說跑出了院子,很快,便在花園處看到了面色陰沉的秦洪遠和一旁顫顫巍巍的吳桂。
“哎呀呀呀,這是在幹什麼啊!
怎麼好端端的又把東西往出搬啊!”王澤湊了上去,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王澤的話,秦洪遠的面色更加陰沉,冷哼了一聲,對王澤連搭理都不搭理。
“呵呵,見過王御史。”吳桂笑呵呵的對著王澤拱手施禮。
“哈哈,見過吳公公,,不知這是…………”
“哦,是這樣的,侯爺體恤陛下,所以便將府中物資分出七成捐贈於陛下。”
“啊,原來是這樣啊,嘖嘖嘖,侯爺果然是出手闊綽啊!”
“在敢陰陽怪氣的,撕了你的嘴。”淡淡的暼了眼王澤,秦洪遠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
伴隨而來的,是秦洪遠久經沙場的殺伐之氣。
一時間,王澤就感覺有無數把小刀子不停的在他身上颳著,怪滲人的。
摸著鼻子怏怏的笑了笑,王澤直接低著頭一聲不吭,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見王澤老實了下來,秦洪遠的臉色才稍微的好看了那麼一點點,淡淡的說道:“本侯有些乏了,就由你招待吳公公吧。”
“是,侄兒明白。”王澤連忙拱手施禮。
等秦洪遠走的有些遠的時候,才一臉悵然的感慨道:“報應吶!”
“哦?不知王大人說的報應是什麼?”聽到王澤的感慨,吳桂有些好奇的湊上來問道。
自秦洪遠走了後,不止是王澤,就連他也放鬆了不少。
其實正常情況下,也沒什麼,可一但秦洪遠動了怒,說真的,整個大玄沒有幾個人心裡不虛。
畢竟,這可是征戰沙場十餘年的安遠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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