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王澤最討厭的就是那些鍍金的二代,因為他們的存在,總是會讓很多人的努力都成為了一個笑話。
就如同王澤一樣,只是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不得不將自己辛辛苦苦為之努力了五年的位子讓了出來。
而這,也不過是為了能夠讓某個二代,有一個更好的鍍金平臺。
可當他成了鍍金的那個主人公的時候,突然間發現,這種感覺還不錯哎!
讓何松安排驛站人將奏摺送往了京城,王澤目光憂鬱的走到窗邊,望著窗外。
終究,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也許,這就是成長吧!
就在王澤假惺惺的搞文青的時候,突然間,一張臉從窗戶上面出現在了王澤的面前,伴隨著的,還有一頭垂直而下的烏黑秀髮。
“臥槽!!”
被嚇的直接爆了一句粗口,王澤條件反射般的掄起拳頭就呼了上去。
啪!!!
拳頭直接被接住了。
“哎呦,疼疼,快,快放手,好疼…………”
手上的疼痛,直接讓王澤的面部開始扭曲,齜牙咧嘴的求饒道:“上官姑娘,快放手,好疼啊!”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鬆開了握住王澤的手,從外面翻了進來。
“好歹也是個男子漢,連這點痛都受不了?”上官寧煙一臉的鄙夷:“之前在刺史府拿匕首捅自己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麼矯情啊!”
王澤:“…………”
所以都是我的錯嘍?
揉了揉幾乎都快要裂開的手,王澤沒有搭理上官寧煙的嘲諷,沒好氣的問道:“好好的正門不走,幹嘛要翻窗戶啊?”
“沒辦法,窗戶翻習慣了,走正門的話,我會彆扭的。”上官寧煙聳了聳肩,一臉的理直氣壯。
說完,便對著一旁笑呵呵的看著兩人的秦羽拱手施禮,語氣很是尊敬的說道:“見過前輩。”
“呵呵,上官姑娘客氣了,老僕只不過是個管家而已,實在是擔不得上官姑娘的稱謂。”秦羽笑呵呵的撫須客氣了一句,身子卻是紋絲不動,很是鎮定的受了上官寧煙的一禮後才又接著說道:“既然上官姑娘找我家公子有事,那老僕就不在這礙人眼了。”
說著,便揹著手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間。
待秦羽走後,上官寧煙很不見外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好幾杯下去後,才很是舒爽的嘆了一口氣。
“呼…………真爽。”
揉著隱隱還是有些疼痛的手指,王澤沒好氣的坐在了對面。
“找我什麼事?”
“陳飛恆已經被關押進了大牢,現在整個刺史府的軍政大權全都被張洵掌握了起來。”上官寧煙放下茶杯,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根據陳飛恆的交代,整個涼州境內,要被辦掉的官員至少一半。
為了防止意外,短期內,關於陳飛恆被下獄的訊息,不能有一絲的外漏,必須要在雍州的兵馬到了,確定能夠控制住局面之後,才可以動手將那些個官員全部抓捕歸案。”
“所以呢?”王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上官寧煙。
“所以,如果你後面想要幹什麼的話,現在就趕緊準備吧。”上官寧煙饒有深意的看著王澤笑了起來:“等到時候整個涼州的官場都被清理了一個遍後,是你動手的最好機會,千萬別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放心,我會盡力的把更多的官員全部都給拉進牢裡去的。”
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