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悠然的喝著茶的秦羽,王澤從來都沒有覺得秦羽還能比現在要讓人討厭。
故事明明聽的很嗨,可是一到關鍵時刻你就賣關子,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正張口準備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間響起了淒厲無比的喊叫聲。
“大人,大人,小人舉報,小人舉報涼州刺史奸貪兇暴,虐害田裡。
小人舉報涼州刺史陳飛恆憑陵上司,締結同類。憤形中外之士,怨積江湖之民。
小人舉報涼州刺史豺狼成性殘害忠良。
小人舉報涼州刺史勾結外族私販禁器,至今,平水鎮內已囤積大量軍械欲與胡虜交易。
小人舉報涼州刺史陳飛恆…………”
外面的聲音很大,大的即便是在房間中的王澤,也隱隱感覺有些震耳。
驛站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王澤的臉色也變的漆黑無比。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緊將他的嘴給我塞住。”王澤猛的開啟門憤怒的咆哮道。
一時間,因為外面那人所說的話而驚住了的眾人慌忙的衝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將一中年男子押了進來。
“大人,就是此人在外喧囂。”何松低著頭不敢看王澤,實在是此時王澤的面色,實在有些可怕。
看著被押進來跪在面前的男子,王澤冷聲問道:“誰派你來的?”
“無人派小人來此。”男子面色平靜,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小人本是蔣司馬座下一校尉,因看不慣陳飛恆等人的作為卻苦無門路,無法發洩心中憤慨,今聽聞有欽差大臣來此,如絕處逢生特來此向大人揭發陳飛恆蔣家成等人所作所為。”
“本官憑什麼信你。”王澤面色陰沉的看著男子,心中的怒火幾乎燃燒了他的理智,恨不得將眼前的男子剝皮抽筋。
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直接打斷了他所有的部署。
聽到王澤的問話,男子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宛若早已排練了無數遍一般從懷中掏出了一本賬簿。
“這本賬簿上記錄了這一年以來刺史府與鮮卑羌族所有的交易明細,大人若是不信,小人願以死明志。”
說完,便連給王澤等人反應的時間都不給,直接抽出一把匕首抹了脖子。
砰!!!
男子重重的跌倒在地,鮮紅的鮮血從他的脖頸處緩緩流下,浸透了地板。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良久,回過神的何松走上前摸了摸男子的脈搏,感受了一番男子的心跳。
良久,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王澤的身邊,俯下腰低聲說道:“大人,死透了。”
聽到何松的話,王澤面色陰沉,眼中波瀾不驚。
良久,才輕聲說道:“除了林欽禾,其他人都出去。”
何松幾人猶豫了片刻,互相對視了一眼,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貓著腰緩緩的退出了房間,中間沒有發出一絲的響動。
剛將門帶上,另一邊的林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