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的這位未來岳父,也真夠牛批的了,好歹也是一個儲君,想換就能換的了?
真的假的。
就在王澤心中嘖嘖稱奇的時候,另一方,從驛站中出來之後,男子便身輕如燕的朝著張府飛奔而去。
不可看出,這個人的身手,遠不如眾人以為的那般不堪。
回到張府,將驛站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部向張洵彙報了一番,男子便靜靜的站在一旁不發一言。
“終究,是小看他了。”
良久,張洵很是遺憾的輕嘆了一口氣。
“不過也無所謂了,雖然說我們只是想要藉助秦洪遠的勢力,但是有一個聰明點的同伴總比隊友是豬要強的多。”
聽到張洵的話,男子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說,看上去很是糾結。
男子的糾結,自然也是引起了張洵的注意,端起了茶杯輕珉了一口,張洵轉過頭看著男子笑道:“你是殿下派來協助我的,你我之間並無什麼上下級的關係,所以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了。”
聽到張洵的話,男子拱了拱手,才有些糾結的低聲說道:
“大人,我總覺得和王澤合作,有些與虎謀皮的感覺,會不會太危險了。”
聽到男子的話,張洵先是輕笑著搖了搖頭後,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與虎謀皮,總歸要比坐以待斃強。
你真以為那楚聿向陛下建議將我扁到這兒只是因為我那逆子的蠢話?
那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即便沒有張泱何不食肉糜的事情,也會有別的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日在蘭亭詩會王澤暗諷我兒的那一番話,陛下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不僅如此,就連御史臺的那幫整天只會打嘴炮的廢物竟然也沒有彈劾,著實是件怪事!”
“據說是被楚統領給警告了。”男子低聲說道。
“那陛下呢?”張洵斜暼了男子一眼冷笑道:“裡面都帶上皇上了,陛下就真的一無所知?
在說了,無緣無故的,他楚聿憑什麼要幫王澤,難道是惜才?”
男子無言以對。
輕嘆了一口氣,張洵有些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
“我那逆子這些日子在幹什麼?”
“自打被老爺您禁足之後,少爺一直都在房間裡用功讀書。”男子低聲回道。
聽到男子的話,張洵輕哼道:“用功讀書?就他?”
“咳,少爺自打發生了這事後,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了。”
“得了吧,他要是會用功讀書,母豬都能飛上天了。”
放下茶杯,張洵在房間裡揹著手來回踱步的走了片刻,對著男子吩咐道。
“從現在開始,給我盯緊了那逆子,一刻鐘都別讓他睡,在讓人去找幾根荊條,明日,我要親自帶著他去驛站找王澤負荊請罪。”
負荊請罪四個字,張洵咬的極重。
儘管知道自己能來這破地方的主要原因不在王澤,可知道是一回事,釋懷又是一回事。
反正他對王澤的感官肯定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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