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咱們慢慢來。
直至陳飛恆離開,呂志一家的事情,兩人都是一字未提,似乎已經忘記了這件事。
走出驛站,陳飛恆冷笑了一聲,對著蔣家成說道:“等那個林欽禾走了後,就安排人連夜帶著呂志的妻女離開涼州,將她們好好的安置妥當。
還有,把孫劉氏的卷宗也調出來,給她翻案,就說其丈夫和呂都尉有過節,呂志心中不忿,暗殺了其丈夫。”
“是!”
蔣家成拱手應道。
又回頭看了眼驛站,陳飛恆微微眯起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同時,不知何時出現在王澤房間裡的秦羽也站在了窗戶邊看著陳飛恆的馬車,尤其是坐在馬車上的馬伕。
“羽伯,能不能把他給我弄過來,嗯,是不在驚動別人的情況下。”王澤在林芯的攙扶下緩緩的回到了床上,似是隨口一問般的對著秦羽問道。
搖了搖頭,秦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若是說擊殺或者是擒拿劉亭的話,老僕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劉亭畢竟也算是江湖上盛名已久的好手,而且還躲在刺史府裡…………想要不動聲色的將其抓過來,有些難。”
“這樣啊!”王澤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秦羽說的是難辦,而不是做不了,嘖,果然牛批。
躺在床上,蓋好被褥之後,王澤猛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林芯:“剛才陳刺史來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給她上茶?”
“我幹嘛要給他上茶?”林芯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他都把你害成這樣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刺史的份上,本小姐我早就拿著掃把把他給掃出去了,還給他倒茶?有病吧!
聽到林芯的話,王澤明顯有些生氣。
“林芯,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啊,人家堂堂的一個涼州刺史,大老遠的跑過來看望你家少爺,你作為一名丫鬟,給他上茶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說什麼?”
林芯眯著眼,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澤。
“我說你乾的漂亮。”
“我說的是上一句。”林芯眯著眼笑了起來,兩顆小虎牙明晃晃的散發著森冷的光澤,似乎下一刻就會咬到王澤的脖子上一般。
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王澤有些慫慫的縮了縮身子。
“我,我剛才沒說什麼啊!”
“呵呵。”林芯冷笑:“王澤,我看你真的是飄了。
當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人給吃了,現在倒好,過上好日子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林芯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王澤的鼻子一臉嬌蠻的罵到:“王澤,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初你是怎麼說的,你說要報答我,要伺候我,要給我當牛做馬。
可是現在呢,對本小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本小姐也就忍了,你還…………”
“我沒有。”王澤滿臉委屈的辯解道。
“你還說你沒有,你剛才是不是說我作為一名丫鬟就應該給別人倒水?”林芯嘟著小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澤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直接抓起王澤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嗷…………你輕點,輕點,我有傷,我是傷員,嗷…………”
看著床邊嬉鬧的兩人,秦羽不由的失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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