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收買人心,還是為了臉面,陳飛恆都不可能會看著呂志的妻女就那麼的被滅門的,否則的話,以後還有誰敢在給他賣命。
既然想要救,那就得求到王澤的頭上,而這,自然也就給了王澤提要求的條件。
現在,是他在掌控著節奏。
只要陳飛恆等人沒有明目張膽的立旗造反,就得按照王澤的節奏玩,包括後面的很多遊戲,也都得遵守王澤的規則。
不然的話,王澤的這一刀子,豈不是挨的有些冤枉。
讓秦羽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王澤忍受著馬車的顛簸好不容易到了驛站,才剛一下馬車,便看到了面色慘淡的孫劉氏和一旁有些不敢直視他眼睛的何松。
見到王澤下車,孫劉氏二話不說直接就那麼直挺挺的跪了下來。
砰!
砰!
砰!
實打實的三個響頭,直接將孫劉氏的額頭給磕的稀爛。
“民女,謝大人為民女報仇。”
微微側身躲過了孫劉氏的跪拜,王澤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需要謝我,終究到底,本官並沒有為你做什麼,沒有為你申冤,沒有將那群凌辱你的人全部都繩之以法,更沒有將那群肆意的給你判罪的官員整治掉。”
終究,還是太沖動了。
他本以為憑藉著一個胎記便可已此事在撤掉幾個官員狠狠的給陳飛恆放一波血。
可是,陳飛恆卻是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告訴他,你以為的,只不過是你以為的,只要我不願意,就算是你親眼看到了呂志對孫劉氏做的那些事情,我也能將它說成白的。
王澤向來都不是什麼有道德潔癖的人,既然正規的手段玩不過你,那本官也不介意玩陰的。
說了要辦你,就是死那要把你給辦了。
同樣的,既然說了要給孫劉氏申冤,那這個冤,他王澤死也要給申明白了。
“將孫劉氏帶到房間裡給她好好的洗漱一番,過些時日,將她送去侯府吧!”
王澤三言兩語便將孫劉氏未來的去處給安排妥當了,沒有絲毫過問孫劉氏的想法,因為他很清楚,沒有了自己的庇護,孫劉氏活不長久。
在秦羽的攙扶下,王澤腳步有些踉蹌的走進了驛站。
聽到外面的動靜,林芯慌慌張張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儘管早已從先回來的官差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可是在看到王澤近乎虛脫了的模樣,和那依舊不停的向外滲透著血液的傷口的時候,林芯的眼眶,還是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慌忙的走上前,將一旁的秦羽推到了一邊,攙扶著王澤將其扶進了房間。
“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呢?”
林芯哭著將腹部隨意包紮的布條拆開,小心翼翼的為王澤處理起了傷口。
“沒事,這都是小傷,也就那麼稍微的插進去了一層皮而已,我心裡有數。”王澤有些底氣不足的安慰道。
“心裡有數?有數的話還能把自己弄成這樣。”林芯直接被氣的朝著王澤的手臂就狠狠的掐了下去。
“哎呦。”
忍不住痛呼了一聲,王澤一臉委屈的看著林芯,扁著嘴控訴起了少女的不人道行為。
“林芯,我都這樣了,你還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