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推帶拉的將林欽禾弄到一邊,王澤才轉身看向了站在房間門口的林芯,輕笑著安慰道:“沒事的,只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
你待在驛站裡乖乖的等我回來,有什麼事直接去喊羽伯去辦,好嗎?”
有些擔憂的看了王澤一眼,林芯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我等你回來。”
輕笑了一下,王澤便轉身走出了驛站,此時,外面的馬車已經備好。
王澤剛一上馬車,坐在前面的馬伕猛的一甩手中的韁繩,馬車便飛快的朝著城外跑去。
馬車裡,林欽禾一臉苦澀的看著王澤:“大哥,現在能告訴我你這是要幹什麼了嗎?”
“有一個都尉見色起意,闖進那女子家中當著其丈夫的面和手下連番將其凌辱,事後更是將其丈夫殺害。
那女子心中悲憤,告上了刺史府,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幫滾蛋官官相護直接將殺害其丈夫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現如今,那女子便被關押在清成縣的監牢中。”王澤語氣平淡的解釋道。
聽到王澤的話,林欽禾明顯有那麼一瞬間的憤慨,可轉瞬間,他便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所以,你打算插手這個案件,想憑此斷掉陳飛恆的一根手指?”
林欽禾面色複雜的看著王澤:“你想要幹什麼?”
“我沒有想要幹什麼。
只是在做一些分內之事罷了。”王澤目光平靜的看著窗外。
“包括攤丁入畝?”
“包括攤丁入畝。”
王澤擲地有聲,可以看的出來,他是鐵了心要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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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不能受點委屈?”林欽禾有些無奈。
“如果我願意受那麼一丁點委屈的話,我也不可能從涼州逃難逃到上京城。”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可以用別的法子出氣啊,為什麼要真的去實施攤丁入畝?
這個政策一旦開始,它就停不了,你這樣固然能噁心到他們,但我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從皇帝知道這個政策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停不了了。”王澤的音量猛然提高,無比冷酷的將一個殘忍的事實說了出來。
“陛下讓你我兩人來此已涼州為試點實行攤丁入畝政策,真的有奢求我們會成功嗎?
不,他沒有想過我們會成功,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會遭遇到多麼大的阻力,會受到多麼劇烈的反抗,就憑藉你我兩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有怎麼可能成功的了。
這些我們明白,陛下也明白,但是他還是讓我們來做,你就沒有想過是為了什麼嗎?”
王澤面無表情的看著林欽禾:“陛下,只不過是想讓我們將這件事徹底的擺在明面上罷了。
同時透過此次各方勢力的反應來決定之後的決策。”
“你別給我扯這些東西,你不就是受不的委屈想要出氣麼。”林欽禾煩躁的撥拉著頭髮:“你想要出氣完全可以用別的辦法出氣,為什麼非得在攤丁入畝上做文章,對,這樣你固然能噁心到他們,但是…………”
“誰說我沒有別的辦法了?”王澤輕笑著打斷了林主薄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猙獰。
“涼州的水,可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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