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驛站安排的房間和林芯吃完熱乎乎的晚飯,正準備讓驛站裡的人燒些熱水泡個澡的時候,林欽禾突然間跑過來了。
“王大人,林某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見狀,林芯很有眼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林大人有何事需要王某效勞。”王澤輕珉了一口茶水看著林欽禾笑著問道。
林欽禾沒有說話,反而是苦大仇深的嘆了一口氣,從衣袖中掏出了一份密旨。
“大人,你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開啟密旨,王澤直接懵了。
這什勞子情況?軍政大權?玩呢?
一臉懵逼的看著林欽禾,王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是給我的?”
“嗯!”
林欽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面色悽苦。
“敢問林大人,陛下這是何意?”王澤小心翼翼的看著林欽禾,心中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皇帝突然間給咱這麼大的權利,肯定是沒有啥好事。
果然,林欽禾嘆了一口氣,一臉悽苦的看著王澤:“王大人,可還記得攤丁入畝?”
聽到林欽禾的問話,王澤心中一驚,不動聲色的說道:“攤丁入畝?這是什麼東西,王某從未聽過。”
“王大人,你就別裝了,這東西不就是你給陛下提的嗎?”林欽禾乾笑:“如今,陛下派遣你我前去涼州,除了監察救災重建事宜之外,更是希望你我二人能夠已涼州為試點推行攤丁入畝之策。”
頓時,王澤急了,直接站了起來無比氣憤的指著林欽禾斥道:“林主薄,你怎麼憑空辱人清白,我王某人何時向陛下說過什麼攤丁入畝,我連這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好不好!”
“真沒有?”林欽禾面色悽苦的看著王澤。
“真沒有。”王澤的聲音顯得特別的確定。
“你確定?”
“我,我確定。”
王澤的聲音有些恍惚,他突然間想起來之前在宮裡和何文昊談論災情的時候,似乎大概也許不經意的提過那麼一句。
記得當時周君青還突然插嘴問了一句攤丁入畝是什麼的時候,自己好像是這麼說的。
所謂的攤丁入畝就是按地收稅,有多少地就叫多少稅,沒地的就不用交稅,當然還有那些官員地主也必須繳納賦稅,憑什麼享受著比百姓好的待遇卻承受比百姓少的責任,哪有這種美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當時也就說嗨了,扯到這個點就隨口吹了幾句,本以為在場的那幾位大佬也就是隨耳一聽。<的能知道…………艹。
這玩意誰敢動,活的不耐煩了,真要是大刀闊斧上去就是乾的話,呵呵,王澤敢保證,自己絕對沒好日子過。
若是在讓人知道這鬼主意是自己提出來的話…………還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都是一件不確定的事。
面色悽苦的將密旨推到林欽禾的身前,他算是徹底的懵了。
他王澤,剛從平民老百姓冊封的一個監察御史,林欽禾,大理寺的一個小主薄。
兩個都是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可結果到好,皇帝竟然就這麼的將這麼大且能得罪死人的事交給他們辦?
真的會死人的啊!
王澤扶著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身子一晃一晃的,最後就那麼華麗麗的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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