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華別有深意地撇了吳楠一眼。
“對了,這個來福這麼關鍵的人,他夏侯裡能能放過他至今?”
吳楠沉吟片刻,“確實,你這麼說起,我倒是想起來。那日我在酒樓與人飲酒,只聽著原先在夏侯府幹活的男子正吃著酒,說著醉話。”
“不瞞你說,老子當年在夏侯府的時候,與那個來福的關係堪稱絕世之友。”
“噗。”見怪見怪,這一使粗活的奴才,說話沒有鄙陋就已經很好了。
“你別笑,老子與他是同鄉,而且老子知道他這個人別的沒什麼,就是愛賭。再說,若不是當年老子值班,恰巧聽到了夏侯老爺要處置了他,老子及時給他報信,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老爺,您可真是好人。”一旁作陪的花娘子上半身掛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是說酒樓嗎?怎麼有花娘子。”上官凝華聽了一愣。
“這...這...這不是重點。”
“你小子不學好!”
“這不去那兒,哪裡能知道那麼多,你還真以為酒樓里正正經經地,人家會和你說這些。”吳楠反駁著,許是一早想好的託辭,說的又快又大聲。
“行行。你繼續。”上官凝華抓了抓耳朵。
“那男子就說,他對來福就像是再造恩人,把自己說的很是偉大。但是我想,若不是今日來福和夏侯家上下都入了天牢,怕是他也沒這麼個膽子說這些。”
上官凝華表示同意,“難怪這個來福能活這麼久。”
“誒。忘了問了,你真將雲兒姐姐丟在客棧了?”
“什麼丟在那,她目前在那邊是安全的,等我...”凝華停頓了一下,“等我出征了,她便安全了。”
“什麼意思?你去打她哥,還帶著她?你不怕她出賣你阿?”吳楠驚的嘴裡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不,不會的。”凝華心中想到的是雲兒為兩國戰事即將傷害的沿途百姓時憂愁的臉。
“這自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要勸你想清楚些。眼下你自己的需求,以及未來你與畢王交戰,你應當怎麼面對雲兒姐姐。”
“我知道。”空氣安靜了許久,凝華才緩緩脫口而出。
上官凝舞自從那些輾轉傷心的經歷之後,她成功轉變成和凝姍一樣有啥說啥,勇敢追求的人。
但說起來也有些不一樣,她追求之餘,聰明的人還是明顯會感覺她在給自己留後路,從來不會把話說滿。
而對於安以鶴而言,如今的上官凝舞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單純溫婉的女孩了。
儘管他沒有與她疏遠,但是如今的日子裡,也是多數是上官凝舞進宮去找他。
聽說他氣血不足,她就特地熬了參湯給他送去。
聽說他小有咳嗽,她就主動熱了薑茶給他送去。
聽說他為政務大動肝火,她就著急地請了入宮,給他說坊間有趣的故事排解。
聽得阿福過來說可以用膳了,吳楠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來,“哦,差點把這兩件事給忘了。”
“快說。”上官凝華本是站起身來了的,就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的花花草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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