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洲戩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妹妹,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要逃離他。
此時的畢國更是一團糟,因為這個惠妃娘娘也跟著消失了。
坊間也跟著多了很多的傳言,版本一:惠妃娘娘因為得罪了當今皇后,被她秘密處死了,主上為此大怒,是以全國搜捕兇手。
版本二:惠妃得了不治之症,所以皇后為了不讓主上傷心,將她暗自送走。而主上知道後就立馬派人去追。
而事實上,是惠妃偷偷地來見過畢雲文,兩人約好一同計劃去杞國。而畢洲戩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他的親妹妹連同他的妃子背叛了他。
至於為什麼會扯到皇后,只是據知情人士說起,皇后暗中順水推舟了一把。
城外林中,兩女子駕馬直驅,“沒想到你的馬術也可以啊!怪不得我王兄這麼看好你。”
女子先是一聲輕笑,“你怕是說笑了,你王兄從未將心思花在我身上。說的更加直白一點,我不過亦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畢雲文沒有作答,因為至如今,她也看不穿的王兄,又或者說,她的心思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發生了改變,心中的天平亦早已傾斜。
“當時凝華與我說,你想出去,想回杞國,我還一點不相信。”
“現在信了吧。”
“嗯。”因為不愛了,畢雲文一手執韁,一手甩馬鞭,目光平視遠方。
上官府內,凝華多次想要進屋裡睡,這個假雲兒總是用各種理由讓他出去。或許她自己也知道,同房就會穿幫,至少她要堅持到主上下達的新的指示前。
一次:她來月事了,月事時常疼痛難忍,望夫君去書房將就幾日。
兩次:突感風寒,實在抱歉,望夫君去書房講究幾日,奴家唯恐殃及夫君。
這日,吳楠看著凝華又一次被“趕”了出來,滿臉堆笑,無情地嘲笑著:“你這雲兒到底是什麼情況。不不,是你有情況,還是她有情況。都新婚半個多月了,你們竟還沒有同房。”
凝華朝天翻了個白眼,心想你知道什麼。
吳楠見凝華不搭理他,就跟了上去,“你知不知道,今日觀渚城內出了一個告示?”
“什麼?”凝華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
“就是懸賞阿,若是誰能提供當年上官家幾樁命案的線索賞...”吳楠朝凝華比了比手勢。
“五千?五萬?”
“五萬兩黃金呢!”
“五萬兩黃金?主君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你們兩個是誰?找誰?”門房在門口與人爭執了起來,來人兩個聲音有些耳熟。
“什麼事?”凝華皺著眉看著吳楠,“走,我們去看看。”
沒錯,畢雲文在慧文的陪同下,到了上官府門前。兩人出去謹慎,慧文提議換上了男裝。
只不過,這裝束無論如何,凝華一眼便認了出來。
吳楠在凝華身後,雙手捂著嘴以表吃驚,怎麼這個男人與畢雲文長得一模一樣,旁邊的這個男人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少爺,這兩個非說與你相識,要見你。”
凝華揮揮手,“我認識,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