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楠好似真的理解了一般,直點頭。
“時辰到。”秋安正說完,舞姬們便識趣的退下了。
邱澤還在奮筆疾書。
“邱將軍,停筆吧,時辰到了。”邱澤聽了翻譯,抬頭時,臃腫的臉著急地擠成了一團。
秋安眼神示意,便有兩個往他們的方向去了。將凝華和邱澤手中的答卷紙收了回來。
秋安挨個看了過去,邱澤寫的是旲語,“這...還是讓翻譯官來唸一下吧。”
翻譯官站起身來,“國之所國,以民為本。民心所向,萬才皆至。像吾等臣子,為國盡忠,鞠躬盡瘁,萬死不辭。君憂何,何為臣優,臣必當除之惱,以釋其不快。”
秋安就近將凝華的手寫嚷了出來:“君憂何事,臣當自省。君惱何人,臣亦當自省之。何事擾,何人礙,皆宜幡然醒悟,究其自身之緣由,方得事件之始末。初省自身,後以國省之。”
隨後,秋安又用鑰匙將畢洲戩第二局的比試規則傾向的摺子取出,宣讀於眾。
“君臣之禮尚是根本。既追蹤跟從,自少不了自省,自糾自查之能。”
很顯然,這公眾答案又是與凝華的答案接近。
“果真是,上官凝華才與畢王心有靈犀。”屯秋起身冷哼著。
畢洲戩更是心知肚明,“屯秋大人的意思是,孤王有心偏袒?”
畢雲文亦站起身,“正所謂願賭服輸,怕不是旲國是輸不起?竟敢當眾侮辱我皇帝哥哥!”
“屯秋定當絕非有這個意思。只是...”
未等屯秋接著說下去,畢雲文已迫不及待地解釋著:“我皇帝哥哥早已將他心中所想封於那鐵盒之中,又如何會有洩題之可能。”
“公主殿下不必緊張!屯秋適才展露疑問而已。屯秋這便祝公主殿下福壽與天齊!與杞國佳婿共結百年連理,萬事順意!”屯秋拱手作揖。
畢雲文卻冷哼了一聲,面露不屑地俯身坐下。
秋安看了畢洲戩眼色之後,繼而宣讀:“今日之文試因上官大人的思想與主上又不謀而合,想來本場獲勝者為上官大人。”
不管是不是畢洲戩有意為之,上官凝華是娶定了畢雲文。
“哈哈哈哈。此兩次比試,倒真是讓孤王對上官大人刮目相看。”畢洲戩看著秋安問,“秋安,孤王讓你找的良辰吉日,可是有定下來了?”
秋安拱手作揖,“回主上,已命道人替公主殿下核算過了,最佳婚配日子便是九月十八。”
“今日已是八月?”
“回主上的話,今日已是七月,距離婚配吉日還有足足兩個月之久。”
“也罷。那便安排在九月十八,倒時舉國同慶。”畢洲戩眼神飄向屯秋,“屆時屯秋大人若是得空,也早日過來喝一杯。”
“屯秋自當從命!畢王陛下,小人這奴才要如何處置?”
“凝華贏了比試,凝華你怎麼說?”
上官凝華突然被點名,就像小時候上課偷吃東西,被老師點名一樣。上官凝華正吃著的葡萄籽也沒顧得上吐,便吞了下去。
“凝華以為,眼下也沒有造成什麼重大的失誤。凝華身子也無任何感覺不適,那便饒了他也罷。”
“多謝上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