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楠站在一旁手足無措,聽著倪華竟說出這番沒有皮面的話,一手扶著額頭,另一手撐在下面,假裝無意地說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什麼叫做著最慫的動作,說著最沒臉沒皮的話。”
倪華轉頭看了吳楠一眼,此時風珊已經到了他們跟前。
風珊作勢要給倪華一個爆栗子頭,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聲,“你呀你。”
隨後她趴在石欄上,往魚池裡看了看,“若是傷了我這一池魚!有你好看的。”
倪華雙手一攤,深表無奈,“原來我在姐姐心中還不如你養的一池魚阿!”
“就你會貧嘴。”正說著,倒是忘了倪舞了,她陰陰鬱鬱的,也就杵在方才的院子門口,人也不過來。“小舞?怎麼了?快過來!我這一池魚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過來看看。”
倪華睥睨了一眼,嘀咕著,“不過爾爾。”
風珊齜牙咧嘴著,腳倒是先反應上了,給倪華來了一腳。
倪華嗷嗷著躲了過去,藏在吳楠一旁,吳楠嘲笑著,“你的骨頭能有你的嘴巴硬,你就天下無敵了。”
倪華作勢在吳楠脖子上掐了掐,院子裡注入些新鮮的血液,炎炎夏日也是生氣勃勃。
“好在已經日落西山了,不然給你怎麼一折騰還真是有點熱了。”風珊又跑回去,把倪舞牽了過來。
“小舞,快看!我這魚池怎麼樣?”
“舞姐姐,你若是喜歡,我們府裡也可以搞個。”
倪舞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緩緩地探出了頭去,“姐姐真是有心了。”
風珊聽倪舞這麼一說自是心情舒展了不少,“你說你,便於我們說說笑笑地多少好,也省得我們小心翼翼的,神經緊著很。”
風珊這麼一說,倪舞又有些不適了,“讓姐姐費心了,是倪舞的不是。”
風珊看了一眼倪華,倪華正是一臉納悶,“你咋什麼話都說,又惹她不高興了。”
“哎。”風珊隨即嘆了一口氣。
倪舞抬頭四處望了望,走動了一下,“這兒果真是能讓人聯想起過去呢。”
倪華推著風珊上去接話。
“是啊,我本就想了好幾個夜晚,給工人說的,即便如今事情還未圓滿,偶爾睹物思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們過去是住一起的?”吳楠心想一個姓風,一個姓倪,便小聲在倪華耳邊嘀咕。
“這個嘛,日後再與你說!”
倪舞沉吟不語,她心想她前段時間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竟貪戀起情愛來了,父親母親的深冤十多年她卻從未想過如何得雪。是時候讓自己為上官家做了事了,也是,也算是給九泉的孩兒積點德。
孩子的早年夭折,總歸要尋一個理由才能心生太平。她從未想過為過家裡申冤的事,難道不是大不孝嗎?她無窮地從安以鶴身上汲取生活源泉,如今卻反口傷害了他,難道不是不忠不義嗎?
想來一定是她的罪孽深重,她的那可憐的孩兒阿!
“都過來用膳啊!膳食佳餚都準備妥當了。”贏煦的喊聲驚飛了倪舞的思緒,但她為父雪恥的情緒已然醞釀於胸。
“走走走,吃飯去。”倪華摸著肚子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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