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自是剛剛收拾好屋子,見著這穿金戴銀的富貴女子殺氣騰騰地進了門。一眼就能瞧出是個找茬的,自是要問上一句:“哎哎你誰呀,幹嘛的!你找誰?”
夏侯婉兒徑直地略過他,低聲呵斥道:“給本宮滾。”夏侯婉兒這會兒自是知道,若是太大聲了,不是給了夫君落跑的機會。
在此之前,粉衣姑娘進門後,就在屋裡訓斥著小荷,“小荷啊,你說你就長點心眼吧?怎麼能次次都讓少爺偷跑出去,若是再如此,怕是要把你換了,本就少爺也看不上你許多!”
小荷連連鞠躬,應聲說道:“小姐,小姐,您就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奴才既是伺候不了少爺,也是能給您端茶送水的。”
小荷用袖子遮著眼睛哭了起來,本來倪府主子們都不喜歡她哭哭啼啼的模樣,小荷便用袖子遮著,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哭腔。“小姐,小荷真的不能沒有這份活兒的。”
粉衣女子柳眉輕蹙,煞是頭疼。
正值粉衣女子難以抉擇之際,一朗朗男聲在廳外想起,“這又是何事,惹得人小荷哭哭啼啼的。惹得我們凝舞美人苦大仇深?”
幾人慌忙行禮,“民女不知靖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哈哈哈,起身便是,不必見外。”安以鶴大步走到了庭前,虛扶了一把,輕聲說道。
要知十年前,安以鶴想來想去,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適才他著人連夜買下這城門口邊上的一個庭院,掛名倪府。
先前那兩年為了掩人耳目,著人裝扮成上官凝舞和上官凝華的生父生母。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等時間一久,眾人都忘了差不多的時候,便給說辭,也就對外說是狠心舍了一兒一女在家,兩夫婦長年駐外經商了。
“殿下又忘了,上官凝舞和上官凝華已經死了,現在只有倪舞和倪華。”倪舞這樣說著。
“好好好,得了,本王日後也不與你見外,叫你小舞可好?”安以鶴眼神靈動,帶著期許與渴望。
“既承了二殿下對我們姐弟二人的恩情,小舞怕是此生都無以為報了,這區區名字本就個代號而已,任殿下喜歡便是。”倪舞如此說著。
“小舞,本王瞧你倒是消瘦不少,可是想本王想的。”安以鶴竟在這大廳前不拘小節地故意撩撥道,安以鶴最是討厭倪舞這般似是看淡看透的模樣。
“靖王殿下,小舞自是半分不敢逾矩的。”上官凝舞低著頭說著。
十年,一個人有多少個十年,倪舞深知眼前這位氣宇不凡的男子的心意,即便不是一見鍾情,也是日久深情,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她不敢。
安以鶴見倪舞又是這番規規矩矩的模樣,深覺掃興,倪舞再也不是那個活潑好動的姑娘。
安以鶴見她頭上竟還沾有雞毛,今日定又是去了市集。在他抬手正要給她摘去時,夏侯婉兒正怒氣衝衝地進門。
那潑婦人終是要來的,忍了十年,什麼人能忍這麼久,自是她家老太太明令禁止的,老太太一走,便憋不住了,想是早已憋壞了。姨母笑)
喜歡姐夫愛吃醋請大家收藏:()姐夫愛吃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