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姍換了一身淡綠色的衣裙,顯得那麼清麗脫俗。
“師父,我們現在去哪?”上官凝姍對著嬴煦說。
“尋找慧文的事,我想我們得先放放了。”嬴煦卻是這樣說的。
“什麼?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師父。”上官凝姍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是,只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嗎?”嬴煦一點點引導她。
“還有什麼事能比救出師姐更重要?”上官凝姍是實在想不通。
“你難道忘了你去畢國,畢王是如何與你說的?”
“畢王?”上官凝姍想了想,確是答應他要幫他完成一件事情的。只是師父是如何知道的?“師父這你也知道?”
“額。額。姍姍,我實話與你說,那日我救下你,卻被畢國衛侍擄走了慧文,那時畢王就放話說,我們得先幫他完成事情,他才能放了慧文。”嬴煦心想好險,好在他事先想了很對應對的話。
“什麼!果真是這個畢王乾的!竟然出爾反爾!”上官凝姍義憤填膺地說著,“若不然,師父,我們就單槍匹馬攻進城,救了師姐再說!以您的實力定是綽綽有餘的!”
“姍姍,我如何能以一敵眾?我且好不容易將你救出。”嬴煦嘆了口氣。
“這,”上官凝姍懊惱不已,“那師父為何只剩你隻身一人?眾師姐妹呢?”隨著師姐妹們一同殺過去未嘗不可!
“姍姍,為師教於你的,卻未有衝動,你師姐妹們自是一同被關押,我們這當務之急便是去杞國完成任務,隨後回來救人。”嬴煦硬著頭皮繼續說謊,說實在的,他並不知道紫菱山上的人去了何處。甚是不知日後該如何與她解釋,轉瞬一想,又為何要與她解釋。
上官凝姍雖是覺得師父有些不同,但也無法考究。這便作罷,聽從師父安排便是。
慧文在牢房內踱來踱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昏睡了多久,方才是...慧文努力回想昏迷之前的事情。只記得,紫菱山下一個男子過來說了幾句,又說市集說話多有不便,便去了城外一個荒廢的寺廟,沒一會兒就會被人從後面襲擊了。之後也就不省人事了,但是按理說,姍姍也是與她一起關於牢內啊?
慧文趴在門上,輕聲喊著:“姍姍,姍姍,你在這嗎?”許久也沒有回應,只是這獄長又過來了,“怎滴,我說的你還不信。上次與你一同關進來過的姑娘真的不在。”說著就要轉身走了,“莫要再喊了!再喊便不客氣了。”
“那,,那,獄長大人您等,等下。”慧文趕忙叫住他,他現在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還有什麼事?”獄長一本正經地。
“我這便又被關了進來,既犯了何事我也不知。不知大人,能否去通報一下貴國王上,就說我已經清醒了,想見他。”慧文思索著,這樣說出了口。
“這。。”獄長自是內心要質疑的,這女子已是第二次被關了進來,王上的心思他豈能任意揣測?“本官可做不了主。”說完,便快步走了,不再聽慧文多做言語。
慧文這會兒是又急又惱,怎麼一出江湖就撈不得一身好,從剛下紫菱山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消停過,此時還莫名被異國君王囚禁,這難不成要客死異鄉?
慧文心裡想著,不禁毛骨悚然,雞皮落了一地,搖了搖頭,對著自己說:“慧文,你可不能這麼消極,姍姍肯定也是急得很,等著你去營救,再說這師父師姐妹們就此消失,更是生死未卜。你一定要振作!”
思考間,竟有隻老鼠爬到她身邊,慧文手一甩的時候,還碰到了毛茸茸的一團,嚇得她驚叫著跳了起來。“啊——”
老鼠一聽,先是翻了個身,露出了白白的肚皮,四肢伸直,又見著慧文只是叫喚沒有動靜,自是逃竄著去了別處。
若是有姍姍在,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如今只是她一人,想到這,眼淚就奪眶而出。
慧文擦了擦眼淚,想起了方才這一幕,若是稱病,若是她對他尚且有用,他定會過來看她不是?到那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