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快來人!”劉進大喊著,大夫進來後,直奔床頭,坐在床沿探了探上官凝爾的脈搏,繼而又探了探上官凝爾的頸動脈,脈象虛弱,幾乎探查不到。
大夫摸了摸把長長的銀色鬍子,起身行禮回覆道:“將軍,夫人她。。”
“你且快些說,是怎麼樣了!”劉進吹鬍子瞪眼道。
“脈搏上幾乎探查不到,恐是生命垂已矣。”不禁接連著惋惜的嘆息聲。
劉進惡狠狠地揪起這近乎天命之年的大夫。看著大夫一臉驚恐,他心裡也是知道的,即便他現在殺了這個無辜的大夫又如何,凝爾依舊是這個身子虛弱的凝爾,隨後又看了一眼面無血色的上官凝爾,又粗魯地放了手,又恨又惱。
大夫大口喘息著,作為一名醫者,這種差點命喪病人家屬的手中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看這將軍也是愛妻如命,還真是世間甚少的情種啊。
也不知道是歷經多少載留下的壞習性,自己親人的命數是註定的,或生或死,豈可怪在一個治病救人的醫者身上?
大夫調整了心態後,對著劉進說道:“將軍,夫人此時尚且還能憑著千年人參片暫時續著。另外,夫人不可再收到任何刺激了。若是夫人自還有些生還的信念,老夫以為許是會有奇蹟。”
聽得大夫這麼一說,劉進眼中閃過一絲星光,好像遇到漂浮在大海的一根浮木。
自出了畢國後,上官凝姍和慧文先是在杞國邊境落腳,畢竟那冤案在世人面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不好明著打聽,引人注目。可始終邊境的資訊還是落後很多的,適才在小茶樓落腳休息,吃個飯的時辰,卻聽得說書先生說到了上官家,上官瑞文。
那時候茶樓也興過一段時間的,請個說書先生講講外面的故事。一來茶樓的生意會更加興旺些,二來也是圖個解悶。
今日這位先生是剛剛打著轉從觀渚城那方向巡說過來的。
“要說啊,一個多月前啊,觀渚城,天子腳下,連連發生離奇命案,”說書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做著誇張的手勢。
臺下一陣唏噓。
“這個殺人犯罪的就是當今主君的親國丈上官瑞文!”
“誒~”
“據說啊,那個上官瑞文為保首富地位,害人害己,幸而吾主君盛世英明,將其滿門處置!”
“說說殺人犯罪的細節吧!”臺下一人說道。
“對啊對啊。”有些應和道。
還有一些說:“這個不好聽,講上次,講上次那個火場救母,沒講完啊!先生!”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說書先生嬉皮笑臉地說道。
“哎哎,哎呀,你又這樣!”
“各位客官慢用,留個懸念,留個懸念。”說書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往裡屋走。
上官凝姍急著與說書先生打聽,膳食也沒用,緊跟著說書先生去了內屋。
兩個陌生的帶劍女子竟進了門,說書先生卻驚恐萬分,不明所以。“哎呀,你們誰呀!這裡不能進來的!要聽書出去外面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