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來就她啊。”
秦快對於秦毅的這翻話也沒有阻攔,且都是自家兄弟,也就隨他過過嘴癮,解口氣了。
那日劉進上官凝爾脫逃後,雖是後面他們自己也收到訊號了不必抓捕,但是若是活捉,必是個下半輩子不愁吃喝的獎賜。
上官凝爾心想:你說我說得,上官家任誰都說不得。平日沉默低調的上官凝爾此時也悍了起來。
上官凝爾停了腳步,轉身走了回去,“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上官家行的正,坐的端!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毅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這個杞國上下誰人不知你們上官家罪犯滔天,滿門抄斬!”
“滿門抄斬?。。”
“那她怎麼還活著。。”
“上官家不是觀渚城第一首富嗎?”
“是啊是啊,什麼情況啊,有誰知道。”
....
眾說紛紜。
上官凝爾是氣急敗壞,卻是從沒有和人吵過架的,心想要是三妹在就好了!“你胡說!你胡說!”上官家滿門抄斬?不可能,絕不可能!
秦毅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哼,你不信回去問你家相公!若不是貪生怕死,又提前知曉!豈會來這邊疆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然後又接著說道:“裝什麼清高,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上官凝爾氣急攻心,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突然吐出來一口鮮血!上官凝爾擦著嘴說道:“不准你再胡說八道。”
“啊?”芳怡萬分震驚,“夫人,夫人,你怎麼吐血了!”芳怡拿出帕子給上官凝爾擦拭,這下該如何是好。
路人唏噓不已。
秦快看了也尤為震驚,不成想此女並非柔弱,而是虛弱。見著鮮血,秦快心也跟著一驚,攔了秦毅,示意他不再說話,免得事件鬧大了無法收場。
秦毅也是意外的狠,不曾想此女如此不經說。說完了,幾個就要撤了。
上官凝爾卻是穿過人群,踉蹌著跟了上來。一走進,便聞著一股臭男人味,夾在春夏之際的濛濛細雨裡,上官凝爾扯了秦毅的衣袖說道:“不準走!說清楚!”咳咳。“為何我上官家要滿門抄斬?”
秦毅滿臉不悅,手一揮,說道:“是已經滿門抄斬了!大爺不跟你扯了,滾。”
雨漸漸下大起來了,打散了人群,街道上撐滿花花綠綠的油紙傘。
上官凝爾身子單薄,摔在地上便擦破了手,情況有些不妙,又一口鮮血,混在泥水裡被雨帶走了。
秦快回頭看到後,皺著眉,似乎有些心疼,正準備要去扶上官凝爾時,遠處有著馬蹄聲由遠而近。
秦毅發現是軍隊過來了,拉了秦快,“快,走,不要管了!我們今日沒帶幾個兄弟,這也不是咱的地盤,我們快跑!”
沒了唱戲的ab角色,任人群是多麼好奇,都沒有人看了,各自忙回各自的事,冷眼對待雨中的上官凝爾和芳怡。
真的是劉進回來了。上官凝爾恍惚間好似聽到了劉進在喊她,她笑了笑說道:“我睡會兒阿。”睡醒了剛剛那男人說的事就過去了吧?一定不是真的!母親還在等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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