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姍與慧文被關在這天山山洞裡,山洞門口是鐵製的大門,鎖門的鐐銬是任你千錘百打也打不開。上官凝姍守著門口看著皎潔月亮,淚意不斷上湧。
上官凝姍何曾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日,受這牢獄之災不說,亦不知何時方可脫困。
這些時日,她與慧文師姐想過用過無數方法。奈何,一無鞘劍,二缺野外經驗,僅僅兩雙卻無縛雞之力的手。
早在十天前,上官凝姍和慧文清晨早起,便收拾行李,退了廂房後,出門了。
不到晌午,兩人便登上了山頂。山頂太陽光直射,兩人倒覺得過於溫暖,更加嚴熱了些。
但一路走下來,似是並沒有看到天山雪蓮,剛要翻過山的另一邊看看,便不知哪裡出來的一群黑衣人。這些人並沒有對自己的面貌有所遮掩,只是個個額間印有黑色火焰形態的紋圖,面目凶煞,手持長劍,把上官凝姍和慧文師姐包圍了。
上官凝姍與慧文自然也抽出長劍做抵禦姿勢。
慧文師姐也是跟著師太經歷過一些大場面的,此時一邊保持警惕,一邊率先說道:“你等何人,我們且與你們素未謀面,亦無仇怨!還請各位好漢讓出條大道,大家各走各的。”
只見慧文和凝姍面前果真是讓出來一個道,卻是另一個黑衣男子低著頭從中走出。他身批風衣,頭戴鬥帽,抬頭那一刻,除了額間黑色的火焰,其中點綴的一點硃紅更為耀眼。
此人人狠話不多,舉著風衣一揮,連帶的迷幻藥一瞬便灑向上官凝姍和慧文兩人。
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儘管時刻警惕,卻又如何能做到及時防備呢。
就在凝姍和慧文及時反應,已袖遮擋前一刻,凝姍與慧文都中了迷藥,這便倒在人群中間。
兩個小廝上前探查,其中一個有些興奮,眉開眼笑地說:“易生,是個女的。”
於是另一個看也是留有耳洞,胸部有些凸起,便說道:“這個也是。”
易生一撫袖,說道:“收了她們的長劍,且先帶回關押,待主上出關再做定奪。”
此後兩人便一直被關押著,今夜星辰皓月,獨獨無人告訴她們該如何離開。
上官凝姍守在鐵門處,隨後來了個紅衣女子,相貌也是端莊。這些天,這是唯一來探尋她們,還是帶有“好意”的。
紅衣女子的額間和易生的是一樣的圖案,或許他們都是有官階的人。
紅衣女子先是往裡探了探望,只見上官凝姍和慧文即便被關押著還算整潔。
“兩位姑娘可是還好??”這位紅衣女子是素有“天山老妖”怪號的天山老人的女兒易勤。
上官凝姍此時自是自帶防護心理,疑惑地看著易勤。
易勤見上官凝姍是這個反應,並自己開門見山,做了自我介紹。“你們不要怕,奴家爹爹與這些山民是歷代生活在這的,我們都是跟你們一樣善良的人。”
“善良?把人關起來是善良的人會做的事嗎?”上官凝姍見她態度柔和,便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