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憐風的狀態有些不對啊。”
“哪不對,不是發揮的很好嗎,這幅畫一看就能入品階,而且沒準又是一幅墨筆丹青上境的佳作。”
李笑歌與楚君最紅袖招頂樓用望遠鏡瞄著湖對岸的一群人。
“要是你們也能有這種水平,少爺我至於這麼窮困潦倒嗎。”
李笑歌他們在最初創業的時候很大一部分開支都是靠莫憐風賣畫得來的。
“公子我們已經很久不幹這事了。”
就為了每次偷畫的人都是他,以至於現在莫憐風把他當賊一樣防著。
“公子我實在不明白,以我們在的財力完全不需要再開一家青樓來斂財吧。”
慕白衣從樓道里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他剛從脂粉堆裡逃出來。
對於開這樣一家青樓一開始他是反對的,不論是對李笑歌的名聲,還是對樓裡姑娘的憐憫都讓他有些抗拒。
“你不懂,這一點你應該多和楚君交流交流。”
“公子你別理他,這傢伙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些小姐姐對你一擁而上的時候也沒見你多反感。”
反正他是來著不拒,日子過得不知道多滋潤,相比較慕白衣的拘束,他在紅袖招可是混了如魚得水。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心沒肺。”慕白衣沒好氣的說。
拿起一隻望遠鏡朝湖對岸看去,計劃和他計算的一樣順利。
“你不懂這叫灑脫,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
“再說,自古文人騷客那個對青樓楚館不是趨之若鶩,這世間的三教九流彙集最多的地道莫過於此地,紅袖招是我們情報的來源,要不是需要控制質量,抬高身價,我還準備多開幾家分店呢。”
“白衣,你應該清楚,我們不可能一直讓千機閣為我們提供情報,既然我選擇的脫離李園自立門戶,就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班底。
紅袖招的姑娘比外面那些青樓楚館的姑娘過得好很多了,這是我們唯一能為她們做的。”
紅袖招的姑娘是他們從全國範圍內尋找的窮苦人家或是孤兒乞女,能有一口溫飽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且李笑歌承諾她們將來誰想離開隨時都可以走。
在這個領域已經算是十分優待了。
“畫成了,快看!”楚君喊到。
湖邊,莫憐風畫下最後一筆,青色的才氣從周圍匯聚而來,落入畫中,畫中世界栩栩如生,尤其是裡面的那位身著白色襦裙的妙齡女子。
她站在奼紫嫣紅的秦淮河畔前,如同一朵純潔的白蓮獨立於萬花之中,雖不曾爭豔但卻任何一朵能夠與之比擬,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整幅畫的境界都提升了不少。
“這是墨筆丹青上境!”
水雲謠驚喜的喊到。
畫上的青色才氣越多就代表著畫的等級越高,初境時只有一縷青色才氣覆蓋,中境時才氣佈滿畫卷,到了墨筆丹青上境整幅畫都將包裹在青光之中。
到了這個階段,這幅畫就已經不能簡單的說是一幅畫了,而是一件寶物,一件文道法寶。
周圍的人都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字畫入品對他們來說太遠了,儒宗對文道修行之法壟斷嚴重,世間知道書畫還有等級之分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