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寒自然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議論聲,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她相信,以陸辰的能力,必然會讓那些對於陸辰有懷疑的人心服口服。
沒過多長時間,雪清寒就帶著陸辰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在房間之中,是一個正在看書的中年男子。
“清寒,你怎麼來了?”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中年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
“徐夫子。”雪清寒對著男子微微欠了欠身。
徐夫子看著雪清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好好,看樣子清寒你這段時間的實力又大有長進啊!”
“夫子過譽了。”雪清寒微微搖了搖頭,之後微微讓開了身子,“這位是我的夫君,陸辰。”
“陸辰?他就是你傳說中的那位夫君。”徐夫子的目光落到了陸辰的身上,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愕。
對於雪清寒的夫君,徐夫子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在一開始的時候,在聽到雪清寒竟然招了一個傻贅婿之後,徐夫子自己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當時雪清寒已經展現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天賦,但是最終卻是配給了一個傻子。但是,這是雪清寒自己的選擇,徐夫子也只能夠尊重。
之前又聽說陸辰已經不傻了,徐夫子對於這件事情也很是欣慰,畢竟一個傻子和雪清寒在一起,總讓他感覺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現在在看到陸辰的時候,徐夫子也不由得有些詫異。徐夫子閱人無數,但是在看到陸辰的第一眼,依然不得不讚嘆一聲公子如玉。最重要的是,當徐夫子向著陸辰的頭頂望去的時候,卻只能夠看到一片迷霧。迷霧之中有什麼東西,他不敢去窺伺。因為他的直接告訴他,如果他真的窺伺到了迷霧之中的東西,那麼下場恐怕不會很好。
這種情況實在是令徐夫子驚詫莫名,要知道他可是望氣術的傳人,看人從來沒有不準的,陸辰還是第二個令他無法窺伺的人,至於這第一個人,就是雪清寒。或者說,在他窺伺了雪清寒之後,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如同被冰封了一般。從此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了用望氣術窺探雪清寒的想法。
“夫子好。”陸辰對著徐夫子行了一禮。
看到陸辰行禮,徐夫子的心頭不由得跳了一下,之後連忙回禮。他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陸辰禮。
看到徐夫子的樣子,雪清寒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她可從來沒有見到過徐夫子這種束手束腳的樣子。畢竟在白鹿書院之中的人都知道,徐夫子的目光極為毒辣,看人奇準。或許是擁有著這種目光的原因,徐夫子可是一個極為高傲之人,從來對任何人不假顏色。
如果不是白鹿書院對於徐夫子有恩,徐夫子也不會在這個地方任教。皇家書院曾經花巨大的代價想要將徐夫子給挖到皇家書院,但是那名前來挖角的前白鹿書院老師,卻是被徐夫子一陣訓斥,最終帶著禮物灰溜溜的離開了白鹿書院。
而在整個書院之後,能夠讓徐夫子和顏悅色的,也就只有雪清寒一人,或許,現在要再加一人,那就是陸辰。
陸辰望著面前的徐夫子,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訝異。之前在鬼市的時候碰到了初步掌握著天命之力的極道先生就讓他有些錯愕了,沒想到在這個小小的書院之中,竟然還有著望氣術的傳人。
望氣術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術法,而是與極道先生的修煉的天命之道是同個等級的存在。極道先生的天命之道,是什麼都能夠推演,而徐夫子的望氣術,則是更加偏向於看人。一個涉獵廣泛,一個專精於一道,各有各的優劣。
在陸辰的那個年代之中,一個望氣術的傳人,可是會被各大勢力給奉為座上賓的。藉助著這一手望氣術,他們能顧在極大程度上篩選出足夠優秀的年輕子弟,也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避免招惹到一些擁有著恐怖實力的存在。
不過,東唐帝國之中似乎沒有任何人瞭解望氣術的強大,也有可能是徐夫子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給洩露出去。不然的話,來挖角徐夫子的,就不是皇家書院的人,而是皇室之人了,甚至可能東方璟都會親臨。畢竟一名擁有著望氣術的人能夠對一個帝國產生多大的作用,是無法想象的。
“清寒,你帶著自己的夫君來到書院,是有什麼事情麼?”
在看到雪清寒帶著陸辰來到這裡的時候,徐夫子對於雪清寒想要做什麼就已經有了一定的準備了,但是他還是想要問一下,畢竟他可不想要這件事情最後變成烏龍事件。
“清寒這一次帶著夫君過來,是想要讓夫君進入白鹿書院。”雪清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將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聽到雪清寒這樣說,徐夫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能夠讓雪清寒親自帶著陸辰到來,也就只有這件事情了。
他也知道,陸辰如果想要進入白鹿書院,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在上京之中的每一個大家族,都有著一個能夠從免試進入白鹿書院的人。畢竟想要維持這麼大的一個書院,其中的消耗是令人難以想象的,白鹿書院不像皇家書院一樣背靠皇家,有著一個強大的後盾,所以各大家族對於白鹿書院的資助也算是白鹿書院的一項收入。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透過這個渠道進入白鹿書院的人就可以在白鹿書院之中橫行霸道,在進入白鹿書院之後,依然要準守白鹿書院的各項規則。不過,在面對一些重要的考核的時候,這些人會被稍稍放鬆限制,但是也是僅此而已了。
在白鹿書院之中,也是存在著特權的,但是這些特權是是需要靠著學子們自己去爭取的,就像是當初雪清寒奪得了白鹿書院的魁首,從而獲得了一個白鹿書院的免試入學名額一般。
“既然是清寒你開口了,那麼自然是可以的!”徐夫子點了點頭,之後從一旁的書架之上取下一塊令牌,以指為劍在令牌之上刻下了陸辰的名字,遞給了陸辰。
在白鹿書院之中,徐夫子就是負責入學的人,任何人只有在徐夫子的手中獲得了白鹿書院的身份令牌,才能夠成為白鹿書院的學生。
在收下了令牌之後,雪清寒和陸辰行了一禮,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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