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不散?你們符字山的傻缺,莫不是沒去過演武臺?來來來,當著眾多同門的面,簽訂挑戰契約!”
名叫景五的傢伙戴著狗頭套,身材壯碩一些。嘲諷完,當即從懷裡拿出一疊紙,抽出一張,用黑炭筆寫了幾個字,丟給一旁鹿頭的楊夕。
“哼!不就一份契約嘛!何須抒寫!”
楊夕說著,也伸手入懷,一張巴掌大黃符紙夾在兩指之間,輕聲低語一段話,咬破指尖,擠出一滴血落在符上,而後丟給狗頭景五。
“擠一滴血,滴在符上!契約當即可成!若有人違背契約,不去演武臺,明日此時,必遭受火符焚燒!”
“這...”
狗頭景五有點慌,拿著符紙的手微微顫抖。
他們都是外院的弟子,還沒成為修煉者,對於任何修煉者之物都很嚮往。
此時此刻,景五手裡拿的竟然就是諸多外門弟子嚮往之物,別說景五心慌,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再議論,都盯著那張符紙,有嚮往之,亦有貪婪,神情各異。
見一張符紙,就把景五嚇著了,楊夕消瘦的身板挺了挺,傲嬌仰起頭,一雙無神的眼掃視周圍,又望向景五,輕蔑一笑。
“怎麼?怕了?!此符僅是契約之用!吾等符字山弟子,師承乃內院長老,內院...可都是修煉者!咱們門派,外院弟子近萬,卻只有寥寥百人能加入符字山!其意你們可懂?!”
“你們有修煉資質?”
“呵!自是當然!而且能入符字山的人,皆是被長老看出有制符潛質,將來不僅能成為修煉者,還會是一位制符師!”
“制符師?”
一時間,街道上被吸引來更多人圍觀,都在議論制符師。
十文也從別人議論中,聽出點門道。
‘古朝派不僅有修煉者,還培養很多擁有技能的修煉者,制符、煉丹、煉器,還有靈植師、靈獸師!呃...夠全面的!’
‘全面?本鼠就沒聽到陣法師!你可要知道,陣法一道,乃是源自天地大道,陣法符文更加玄奧!本鼠近來一段日子,就在鑽研那些陣法符文!’
‘你還用的著鑽研陣法?啥陣法對你有效?’
‘哎呀,咱不是跟你學的麼,前輩留下來的東西,咱不僅要學會,還要超越前輩,本鼠覺得,前輩都不去鑽研陣法,本鼠就開闢個新河,徹底搞懂陣法為什麼對本鼠一脈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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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趣!你真的太有才!研究出了啥,記得分享!我也想和你一樣,啥陣法都對我無效!’
‘好說好說!本鼠一但有所成就,一定告知與你!’
一人一鼠傳音完,街道上的熱鬧,也消散了。
古朝派挺有意思,不僅有內外院之分,還把諸多弟子分文別類,搞出很多山頭。
符字山,就是專門容納有潛質制符的弟子。
同樣,有潛質成為煉丹師的弟子,就會被收進丹字山裡,其他幾座山頭也都是同理。
但,並非所有人都會有一技之長的潛質,平平無奇,沒啥優點之輩,只能習武修道,皆被統轄收容在道子山中。
景五就是個道子山的弟子,論資質,他只是道子山三千多弟子之中的一個,沒有過人優點,也沒有一技之長被長老發現,相較符字山的楊夕,一出手就是修煉者的符紙,自卑感頓時襲上心頭。
契約也沒簽訂,握著符紙,景五收拾了他的東西,悄然離開。
楊夕成功搶佔了地盤,很興奮,忘了問景五要回符紙。
然而,他想在門口擺攤易物,還不行。
十文抬腳站在自己店鋪門口,卡在楊夕擺的地攤中央。
“娃子!都給你說了,回頭給你尋個奶孃,讓你吃兩口!以後,此地夜晚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