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小貴客若是誠心願意買,那鋪子可就多了!”
話語剛落,一旁等著賣鋪子老頭急眼了,怒目而視,明顯是問此話何意。
牙行掌櫃絲毫沒動容,哪怕一旁老傢伙怒視的再狠厲一點,他也不懼。
“咱這鎮子,年頭太久,不是每個做買賣的人,都願意花大價錢買了鋪子再花錢修繕,更何況...有些鋪子可不僅僅是修繕,老朽坦言,房屋破舊的還好說,更多是殘破不堪,早該拆重建!然而...大家買鋪子都是想做買賣,花錢重新整理鋪子,倒是沒啥,可若花費許久時間重新蓋屋子,那可就虧大了!”
說到此,牙行掌櫃斜了一眼身旁老者,再次看向十文時,見十文懂了他的意思,便和顏悅色微微點頭。
“那...照您老所言,我買的不是鋪子,而是一塊地?”
“嗯!比一塊地還不如!殘破不堪的屋子,還要先拆掉!那些破爛木頭,當柴燒都有一股黴味!”
牙行掌櫃所說是想幫十文壓價。
十文起初不理解,依照他的想法,牙行都是抽成的,經手的交易金額越高,抽成的錢才會越多,不該偏向於買家。
思量幾息,十文琢磨出了個門道。
‘人家要離開古朝鎮,這輩子還能不能見面,都是兩說,沒道理再幫人家!反倒是我,買了鋪子,以後要在鎮子里長久生活,低頭不見抬頭見,呵呵,一來二去,極有可能還要再來找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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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奸馬老滑,呃...這麼說人家不太好,應該說這老頭眼光放的很長遠!’
“不知可否先去看看鋪子!倘若位置尚可,買下來,也不是事。”
十文沒把話說死,凡事都留一條後路,免得牙行和賣店鋪的大張口要價,讓他難堪。
可他這麼一說,賣鋪子的老者頓時來了興趣,再次看向十文,僅僅看了一眼,又把頭轉了回去。
似乎是想起十文年歲,不可能拿出多少錢財,轉頭之際滿臉失落。
“嘿嘿,鋪子就在隔壁。”
牙行掌櫃沒小瞧了十文,單單十文剛才動手製服他外孫用的術法,就可以肯定十文已經是修煉者。
修煉者有多少錢財,雖不能明碼標價,但混跡牙行多年,對修煉者賺錢的能力還有地位,太瞭解了。
‘此子莫不是內院弟子?還是某個長老的家人?小小年歲,真的要買鋪子?’
牙行掌櫃心裡也有疑慮,但還是本著職業習慣,和善賠笑指指右邊。
“隔壁?”
十文找到這家牙行,就是因為隔壁鋪子關著殘破的門。
整條街都很熱鬧,唯獨隔壁佔地頗大的鋪子門前行人匆匆,冷冷清清。
回憶鋪子的樣子,十文都懶得再走去看。
“什麼價錢?可有地契?”
兩個問題一丟擲來,牙行掌櫃和賣鋪子老者頓時一愣,都沒想到十文會問地契。
“地契是有,但...要去門派長老那裡更名,些許錢財打點打點,當即就可辦好。”
“價錢呢?!”
“額...銀子五百兩!或者金子四十兩!”
“啊?”
十文驚愕。
不鑄幣的地方,單純按照重量來換算,金銀一比十,若是鑄成錢幣,那兌換比例可就不好說。
然而,十文聽到的比例,又不是鑄幣,為何用金子還少了點?
不等牙行掌櫃開口解釋,賣鋪子的老者也看出十文似乎真的要買,便開口解釋了一句。
“老夫一家,要離開此地,五百兩銀子太重!還不如四十兩金子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