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南宮修不用絞盡腦汁的想要跟白冉冉聊些什麼話題,白冉冉也不用繃緊神經去回答什麼問題,兩個就埋頭苦吃,就是吃。
最多互相交流一句,這個好吃,那個不錯,別的時候嘴都沒空!
有些人是不能忍受這樣的,即便是吃飯的時候,也特別注重靈魂的交流,所以說,一個合適的飯友,不比一個合適的伴侶好找。
南宮修算是在吃上面很厲害了,以前跟他弟南宮毅互相搶,現在跟白冉冉一起吃,倒也有了幾分那麼需要搶的意思,就很好玩。
兩個人似乎卯著勁兒,比誰吃得多一般。
南宮修覺得很搞笑,就問了一句:“最近沒拍戲,連身材都不用保持了嗎?”
剛乾了一口啤酒的白冉冉相當滿足,就差砸吧嘴了,說道:“你什麼意思,嫌我吃太多了嗎?看看你自己面前那堆殼,我可沒你能吃!”
南宮修低頭鑑定了一眼,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不是,你剝的動作有問題,那樣剝不是最快的。”南宮修說道。
“是嗎?”白冉冉狐疑的看著他。
“你還懷疑我?”南宮修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質疑,非常不滿,強行把一個吃蝦大賽變成了剝蝦教學,“你別剝了,你看我的動作,學著點,這樣、摁著這裡,一拉、一扒,這不是就沒了?”
白冉冉看得目瞪口呆,難怪她沒人速度快!
立刻學起來!
小龍蝦的殼一般都偏硬,有時候會遇到一兩隻天賦異稟,殼特別硬的,白冉冉掰的時候沒注意,指甲一劃拉,尖銳的殼就刺進了指腹裡。
雖然戴著一次性手套,但被殼戳破了,蝦本身油就多,刺激著還是挺疼的。
“嘶——”白冉冉立刻丟了手裡剝到一半的蝦,本能的想把手指放進嘴裡,又急忙的去摘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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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南宮修見白冉冉這樣,也不剝蝦了,立刻抓住她的手檢查。
“是不是弄破了?”南宮修一邊說著,一邊幫白冉冉脫手套。
這手套很奇怪,即便是戴著好好的,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破,或者沒有破,但是脫掉的時候,總覺得指尖還是有點油。
南宮修已經很清楚的看到了滲血點了,以那個出血量來說,傷口應該不深,可因為有辣油的存在,肯定是被刺激到了,南宮修想都不想,直接捉住白冉冉的手指,含在了嘴裡。
“喂,你——”白冉冉真的被嚇到了。
南宮修會這樣做,絕對超出白冉冉的想象,他對她的緊張程度,顯然比她以為的要更加重。
舌尖和口腔的溼潤,讓白冉冉覺得很奇怪,她整個人都像是通了電,隨時會暈過去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白冉冉不可控制的想起了他們剛走進店裡的時候,這家小龍蝦的店,味道確實無可挑剔,但環境也確實只是一般,而南宮修可能是有輕微的潔癖,至少在他們坐下之前,他用紙巾反覆擦桌椅擦了三遍……
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捉著她的手指,毫不遲疑的含進了嘴裡?
白冉冉到現在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可事實就在眼前。
大概吮吸了十幾秒鐘,南宮修才鬆開嘴,把帶著血絲的口水吐掉,又仔細的檢查著白冉冉的傷口。
“老闆,你們這裡有酒精和創可貼嗎?”南宮修問道。
“怎麼了?”老闆娘急匆匆的跑過來,以為客人傷得很重,看到只是手指破了,才稍微放心,說道,“有的,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白冉冉眼神閃爍,問道:“那個……其實口水也可以消毒的,能不能,能不能就不用酒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