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這麼說又白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自己咋那麼容易遭到他的白眼呢,我內心裡切他一聲,就沒有搭理他了,就這樣大約在路上浪費了倆天吧,我們就來到了河北,我和劉爭下了車。
那個地方一片荒蕪,土地乾旱都裂開有倆指粗的裂縫,整個空氣都是悶熱悶熱的,讓人喘不上起來,我和劉爭之前不知道這裡的實際情況,由於水帶的不多,導致現在非常口渴連嘴唇都開始皸裂了。
劉爭舔著嘴唇道:“怪不得,這裡會鬧瘟疫這裡的環境太惡劣了!”
“唉皇上,你的這些臣子也太不靠譜了,在朝堂上拿著冊子宣的一本正經,可實地情況和他講的完全不符啊,”我喘著氣指著這四周道:“這下可把我們害慘了,我都要被渴死了。”
劉爭聽到我這句話內心思量著道:“出門就別叫我皇上了,叫我鄭劉!”
“鄭劉!”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這時啊梓道:“伯爺,你看著這裡前後一個房家都沒有,該怎麼辦啊!”
“好了我們再往前走走!”劉爭說著我們就又上了馬車,河北是是天河的北部,為什麼會說它是天河了,因為這個河正好在外周包繞了整個天南國,我們大約行走了幾公里就到了天河邊,
外面駕車的古藺道:“殿下看到天河了!”
我們聽到這句話都興奮不已的下車,等下車後我們真的絕望不已,整個天河這一段都乾涸了,這時劉爭很氣憤:“這些老臣說今年的江南魚苗收成不好,這都成了死水了,能養活魚嗎?”
我聽到他這麼說便道:“說真的你朝堂上的三大姨八大叔早就該換了。“
“朕何嘗不想,可是他們有的都是太宗時期的老臣,如果我真的輕易將他們給換了,怕會引來貴族的憤怒。”劉爭眼裡充滿了無奈。
我就不解道:“這老者退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們都年紀大了讓他們再來這種地方跑不是要他們的老命嗎?非得要老子死了換兒子,讓那些整天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禍亂朝剛。”
“兒子繼承父親的官爵是對那些官員的恩賜。”劉爭道。
我繼續道:“我呸!這對那些出身低微的人也太不公平了吧,怪不得現在江湖會這麼興起。”
劉爭聽我這麼說便問道:“你說,朕要怎麼做!”
“恢復國考,而且放鬆所有職務,設定臣子退休年紀段,兒子官職一律不包辦,最多賜府提供養老錢!”我說著,劉爭不由的鄒著眉頭。
這時候古藺道:“這個對那些老忠臣來說可能接受不了。”
“一個被臣子牽著鼻子走的君王能有什麼出息。”我懟道:“就像我們江湖,那些有名的幫派,都是這樣有能者上任,無能者就只有死亡和下場,天道公平人之常情,你們要是把仁慈多放在真正東西上面就不會苦逼了。”
他們都被我懟的無話可說,這時劉爭道:“你們看前面是不是像有戶人家。”
我們都看向劉爭指的位置,還真有便放掉馬車走了過去,這時一件小土園,我們一走近就看到一個大媽呆坐那裡,我們進去招呼道:“大媽,我們是路過這裡的商人,想在你這裡討點水喝。”
那大媽神情淡漠道:“水在鍋裡~”
聽著啊梓跑開心的跑過去,劉爭示意古藺掏出一塊金子放在大媽面前:“大媽這時買水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