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珊貝像是撿了寶一樣不敢相通道:“韓鸞~不是韓伯侯兼太子監你是認真的嗎?”
“咋地還不願意了~”他聽我這麼說立馬道:“願意,必須願意!”
說著我就在那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韓伯府,只是上面的牌匾寫的還是安伯府,高珊貝看到這上面的字立馬指責道:“我說你們事務局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高珊貝一臉刁難樣,看來我這個管家是選對人了,那太監立馬慌張起來:“伯爺贖罪,這實在是臨時趕的急,您的牌匾已經在做了。”
“得了!”我擺著手道:“叫人把它下了就行。”
說著我就進去了,那太監立馬囑咐他旁邊的人:“沒聽道嗎!還不快點!”
不得不說這裡是真的夠大的,沒想到這個伯侯當的這麼享受,你看這裡房子的木質,看看這個雕刻再看看裡面擺的可都是稀有物,現在就差幾個家丁丫鬟就徹底完美了,我回頭看下高珊貝他立馬就明白給我打個ok的的手勢。
我回頭對那太監道:“行了,你退下吧,我想好好的休息!”
說著我就走到臥房躺在那張大床上,啊梓將我把門帶上,啊梓是昌平安公主為了感謝我賜給我的,其實了也是因為啊梓是個孤兒沒地去只能到我這裡,畢竟季都督早就做好和太子辭官繼續過上閒情的劍客生活,帶上啊梓就不方便了,所以啊梓現在是我的人。
自從我來到這裡外面什麼劉暢飲處決啊,太子繼位啊,朝局整頓啊都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也不想去顧問完完全全的過上了那種耳不聞窗外事的宅女,也沒什麼人會過來看我咋地,倒是司空上劍日日來他每次來都會無形給我製造壓力,一個對你千般萬般好的未婚夫,還長的那麼好看,你硬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那種負罪感很大的。
今天中午他又來了,我本身是拿著果盤吃的,這時看到院外的車轎立馬就躲進了房裡,躺在床上假裝睡覺,這時候司空上劍走到我面前道:“好了鸞鸞別裝了!”
他叫我別裝,我依舊裝著剛睡醒的樣子:“上劍,你怎麼又來了。”
他坐在我的床旁將我拉了起來:“別睡了,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正事的。”
“什麼事啊!”我有點不耐煩,因為他每次來都說有正事,然後就說什麼見你,陪你,和你說話就是正事的一些土味情話,我真的聽膩了。
“這次我來是要告訴你的是,你明早該去上朝了。”我聽到他這句話毅然決然:“不去!”我才不要見那個傻逼太子呢,之前他是太子的時候就是處處針對我,他現在是皇上要是再和我過不去我感覺我的命都會沒了。
“聽話,你做為大臣不去是會被砍頭的。”聽到他這句話我真是氣沒處撒,這不是橫豎都是死嗎?然後將被子把頭給捂住:“醜太子,死太子~·~~”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既然被自己罵睡著了,司空上劍走了我都不知道,等我醒來已經是半夜了,這倒好別想再睡著了,一想想明天就要去見那麼可惡的人,渾身的氣的發抖起來。
一夜輾轉反側各種掙扎都沒睡著,直到第二天早上啊梓急忙忙的將官服拿進來,這時是我睡的最香的時候,真好應了一句話:晚上像豺狼早上像綿羊。
“伯爺,快起來!“啊梓像催眠符一樣在那叫著。
我將頭埋進了被子裡道:“幹嘛啊!讓我再睡會!”
“不能睡了,要上早朝了!”她將我的被子拽開,我眯朧著眼睛:“這天還沒亮呢!”
說著我又躺了下去,這時啊梓又將我拖起來,實在是鬥不過她:“好了!我起~~~嗚嗚。”
我感覺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痛苦了,現在這個點那個大家閨秀不是在那睡覺,我也是女人我卻要和一群男人趕著去上早朝,太悲催!
啊梓這姑娘完全就不聽我的叫冤,簡直是世上最強丫鬟好吧,我被她連推帶罵的穿上朝服,等我出門我發現司空上劍既然在門外等我,我看到轉身就要走,這時又被啊梓架了回來:“伯爺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