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龍袍衣帶最後一角消失在雙側龍紋門的夾縫間,在最後一束光閉合的時候,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冰冷,他何曾想過自己的幼稚既然害了她。
是自己不夠明白王家嗎,還是自己不夠明白父王的行事做派,既然也會天真的這麼可笑,
那一直活在驕傲中的男人,終於在這一刻明白自己是何等的卑微可憐,他把臉貼在了地上久久都不能抬頭,這一次他是真的折掉了脊骨,怕是這輩都活不到從前了。
昨夜我和田劉洋都喝醉了,今早起來發現頭一直都痛痛的,我簡單的拿了涼水僕僕就坐在餐桌上吃飯了,這時啊梓突然從外園趕了進來,慌張的說:“韓鸞,地音王傳旨要見你!”
我哦的一聲繼續吃著面前的東西,對我來說低音王能說要見我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有什麼好慌張的。啊梓看我半天不動身立馬將我拉到梳妝檯上,我一臉無語:“我還沒吃飯呢。”
“你還有心情吃飯!”她一臉呵斥的看著我,我接道:“為什麼沒心情。”她則拿起梳子為我束裝道:“現在就要見你!”
“啥!現在!”我心裡嘀咕著,這一大清早的。
我很快被梳妝好了,等我走了出去,門外傳聖旨的太監一臉不賴煩的樣:“這麼磨嘰,王在等你了!”
“有勞公公!”啊梓立馬上前拜謝道,我則在身後白了他一眼,然後就跟著他們走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便上前問那太監道:“公公這是去哪啊?”雖然我對地音國的建築格局並不瞭解,但是好歹是知道具體方位的,這明顯就是將我往反方向領啊,他們究竟想幹嘛。
“我勸你在這後宮凡事別多問多看,叫你去那你就去那邊,懂不!”他白了我一眼,我就沒在說話了,可心裡一陣陣的不安湧上心頭。
這時候他帶我來到了一個屋舍,透著窗戶就能感覺得帶裡面的灰暗,我頓住了腳猶豫了一下,這時哪太監直接將我拖了進去,然後將門從外面鎖了起來。
“你幹嘛,快開門!”我拍打著門。門外的啊梓也瘋狂地想過來救我,可是被那太監按住了。
突然這件屋子燈火一亮,身後齊刷刷地走來一群太監,他們手上拿著一杯酒和酒壺,我向後退了退。
“公主,喝了吧!”說著他將那杯酒遞到我的面前,我看著他手上的酒,然後緩緩的將他拿起,朝著鼻子上聞了一下,然後直接將那杯子裡的酒潑到前面太監的臉上,然後道:“你們好大膽,我是天南國的公主,你們既然要毒死我。”
那太監將臉上的酒輕輕的擦掉,然後直接掐住我的下頜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來到我們地音你們還算哪門子的公主。”
我揮手亂揮掙扎著,這時有倆個太監將我架住,我看著他們一個個兇橫的臉,感覺自己正在死亡之間徘徊,真沒想到我既然這麼快就要死了,而且是秘密處死,這是哪門子的事啊。
就在我絕望之際突然一條亮劍襲來,面前的太監嘴中冒血的倒下,緊接著倆邊太監也被殺了,我看著面前持刀的人,看他一臉黑衣,臉上還帶了一個面具,他看到我上前作揖道:“太子妃!屬下來遲了!”
“太子妃!”我聽到這句話簡直覺得自己的耳膜是不是壞了,連忙道:“你為什麼會叫我太子妃!”
他沒再多話,只是繼續道:“太子妃此地不能久留請跟在下離開。”
聽他這麼說我立馬點頭道:“還等什麼快點啊!”
但是想到門口還有個啊梓立馬頓住腳了,:“不行我要救她!”說著我便要去開門,這是被那個黑衣人攔住了:”太子妃不可,現在如果你開門了接下來定會招來一群官兵,“
“可是我要走了,啊梓定死無疑我要救她懂不!”我看著他說,眼中充滿了渴望,渴望這些人能對人命重視一點,可是那人遲遲沒有說話。
我很絕望讓我對一個人的死活置之不理我真的做不到,這時我道:“我要去見地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