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囫圇一山,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剛才的穿幫點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漏洩,這時候啊梓這丫頭走到我面前剛想和我說什麼,我就一個讚賞回絕她:”你真棒,剛才不是你的臨場發揮就完了。“
她聽我這麼說即便再想說很什麼也不好開口,我見她這關是過了便就再次站了起來吃東西。
吃完了東西我就在寢宮用發呆度過漫長的一天,等到要晚上的時候突然又個太監過來宣話道:“公主攝政王有請公主今晚去赴宴。”
我開心的跳了起來終於可以不無聊了,看來這囫圇一山的辦事效率也是一絕的,可是旁邊的啊梓就沒我這樣的好心情了:“要不這晚宴還是推了吧,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她說:“為什麼要推?”、
“這宴會上人多眼雜了萬一~”還沒等她說完我就道:“萬一被認出來我是個冒牌貨,怎麼辦。”我輕笑笑道:“你放心把,我有面遮呢。”
就這樣我參加了這次的宴會,不得不說劉暢飲的生活質量真可堪稱是奢侈,所有的器具都是用黃金製作的,看看這都都要半截入土的人,真是理解不了他還這麼折騰幹嘛,尤其是他的另一隻手抱著的還是攝政王妃雙兒。
我和她對視了一下,可惜隔著紗絹他看不到我的樣子,由於他們都是司空上劍的手下,我便把它們自納為自己人,而假太子劉洋旁邊陪得還是袁長陰。“
我突然想到之前假太子被下了蠱的事情,不由在那愣的發狠,各種猜想在我腦海裡旋繞,似乎都驗證了一點,司空閣對皇權的預謀。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社會又有誰不在欲求劉家的天下呢?誰都拿刀叉對準著這個待宰的羔羊,像是個餓狼一樣捕殺著可憐的王室。
雖然現在外面的江湖舉杆起義的是劉暢飲,但是現在待我看來他們對準的確是整個劉氏,是劉氏與外來所有勢力的鬥爭,從某一個角度可以看出其實劉爭和劉暢飲是一跳船上的人。
如果劉暢飲現在被某個勢力推倒了,那麼這個天南國將不再姓劉也不再是天南國了。
我看著他們酒肉歡笑的奉承樣想了很多,原來那個位置上的人處境是哪麼的複雜艱難,遠遠超過普通人的理解度。
而我現在才深刻明白為什麼劉爭會在外面委屈隱姓這麼多年,原來這是維持這搖搖欲墜的姓氏。
就在這時上面的攝政王突然舉起了酒杯,緩緩的走向我,他的腳步節率不一帶著試探。
旁邊的啊梓整個身體都是微微抖的,我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想辦法讓她平靜下來。
這時劉暢飲站在我面前,他灰白的鬍鬚隨著他的輕笑抖動著,第一次我這麼近距離看著被所有人都吐棄的男子。
他面色慘白,只有眼瞼泛著紅暈,整個眼睛都是澀黃的,一臉的疲倦樣但是眉語間卻帶著狠與強勢。
我想這樣的老人,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風靡一世的翩翩少年,只可惜被執念禁錮太深了。
他波動著他的薄唇道:“公主能代替我天南國前去和親,朕在此謝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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