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底輕盈的落在每一片屋瓦上,內心卻沉的喘不過氣來,像是被裹著被子行走的炎夏下面,那麼的汗蒸淋淋,尤其是是預想司空上劍現在可能有的所有反應,都讓我愧疚萬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傻的決定不惜放棄這段可能三世都難求的愛情,是因為大義?還是為了誰?
我現在好亂,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就連找劉爭的勇氣都沒有了,我成功將自己陷入不文不類的處境,經過一段時間的糾結我決定先去找公主,畢竟這才是我該做的,也是我對劉爭的補償,那對司空上劍呢?
我算了下時辰,這時候再去佛廟怕是不行了,因為我沒有理由能混進去,但是我還是決定過來看看。
還沒貼近十公里的地方就已經注滿了官兵,我只能借助臨近的樹慢慢靠近,等到了寺廟門口發現裡面的佈局完全沒有進去的必要,就算我進去了不能下來只是乾巴巴的注視,也是沒用的,可是如果現在不能靠近公主,那麼等她回宮就更沒指望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公主的轎鸞,靈機一動就找機會鑽了進去,不知道等了多久公主他們才反回回來,我貼著轎壁聽著,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怕也是快了。
這時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外國音:“公主既然這佛已經禮了,是時候嫁到我們地音國了。”我仔細的搜尋著這聲音到底是在那裡聽過呢?這麼一回憶便想到了囫圇一山。
這時一個丫鬟的聲音道:“我說地音太子,你急什麼我們天南國的禮數多著呢,如果少了哪樣只怕傳出去對你們國家的名聲也是不好的。”
這時有個語言溫厚的女子道:“啊梓,我們回去吧。“
說著倆個輕盈的腳步靠近,我立馬警惕起來,這時轎簾被輕輕掀起,我立馬向桌底躲了躲,等她們上來,車轎緩緩的行駛了一段距離我才鑽了出來,
當然是把她們這倆個養尊處優的人嚇了一大跳了,還好我及時捂住她們的嘴,等她們平靜了我虛了一口,然後掏出了那封信遞給了公主道:“公主這是我替太子給你送的信,”
她有絲疑惑的將手上的信開啟看了看,頓時痛苦流涕,公主抬抬頭極致的按捺住自己的情緒道:“太子他真的沒死嗎?”我點了點頭。
她繼續問道:“他過得怎麼樣。”
我看著她非常堅定的道:“他現在很好,他將是一個好君王。”
公主聽我這麼說將信摟在懷裡,天仙一樣的臉頓時露出一笑臉,旁邊的宮女啊梓也含著淚道:“公主,我們終於不再受劉暢飲這奸臣的氣了。”
我也為她們欣慰的點點頭,這些人終於為這麼年的忍辱找到一份寄託了,可就在這時公主突然收住了眼淚,牽起我的手道:“姑娘,你去和太子說叫她不要管我,我自願嫁到地音。”聽到她去這麼說我很驚訝問道:“那季默染了。”
他聽我這麼說漂亮的臉立刻變得慘白道:“今生我和他有緣無分,只能期待來世了。”
她的目光猶如一口死潭,不知道怎麼了我既然能夠猜到她要做什麼,便問道:“公主你是想赴死。”
她看我猜到了她的計劃,立馬雙手捧著我的手,祈求著:“求求你千萬不能對默然講,一定讓他好好活著。”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淌,這個尊貴的人既然在這裡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只求不牽掛的永久離開這個人世,這是一個偉大的女人。
只可惜我沒有答應她,因為我不太喜歡幫別人遞送遺言,再說她還那麼年輕她的人生也不該就在這裡終止,我雙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道“你這時幹嘛!“
我回答道:“我現在就救你出去,公主請和在下換裝。”
“不行,”她一口就回絕了我:“如果被發現你會死的。”
我立馬握住她的手道:“公主請相信我,我能這麼平安的進了這頂轎子就有辦法出來。”
說著我就自己動手幫她脫衣服,就這樣我和公主換了裝,換了衣服得她顯然還是很膽小:“這樣行嗎。”
我投出一個堅定的目光,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啊梓意思說她現在可以開始,聽到我的指示啊梓人突然大叫了一聲:“停車!快停車!”
車伕立馬就將車停了下來,啊梓急忙的走下來,旁邊的囫圇一山上前問道:“啊梓姑娘怎麼了。”
啊梓沒有看他自己跑到白虎元拜道:“白虎公子。”
由於啊梓是公主的貼身丫鬟,公主在場她找白虎元說話相當於公主,所以白虎元立馬下了車,啊梓抓住白虎元的手道:“不好了,剛才公主不小心將地音王給的定親信物丟了,公主說最後次看到玉佩的時候白虎公子正好在,問你有沒有留意到。”
白虎元沒有說話,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公主靠近過,可是手心裡的小紙條怎麼回事?
這時啊梓突然跪下道:“婢女不是懷疑白虎公子會拿了信物,只是這信物關乎倆國,我們公主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還請白虎公子救我們公主一命。”
這時囫圇一山氣不過道:“怎麼會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丟了!”
這時我旁邊的公主假哭道:“是小女子粗心大意,還望各位能夠補救。”
這時白虎元上前道:“這信物關乎倆國誠意,還請囫圇太子立即派人回去尋找。”
“你們跟去找找。“說著隊伍又緩緩的前行了,白虎元向囫圇一山作揖後邊回到了車轎上,在車轎上他開啟了那個紙條上面寫道:”我一會頂替公主進宮,真正的公主會留在轎鸞上。韓鸞!“
白虎元看到這紙條便道:“胡鬧!”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宮中,進後宮是是不允許男子和車鸞進去的,我便帶上了遮帽下了車徒步進宮,自然對於要婚嫁的公主帶遮帽不能與他人隨意見面是天南國的規矩,因此不會被人懷疑。
啊梓把我扶了下來,我們緩緩的走進了後宮的大門,回頭的一茬正好看到白虎元微皺的眉頭,我輕笑一聲著然後看向前方內心嘀咕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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