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朝他笑了笑,在場人都投來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倆,我偏過頭劉爭滿臉孩子氣的看著我,彷彿一切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不得不承認的是傻子也有傻子的好處,最起碼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他們都可以從容面對,並可得到諒解。
不一會而就有丫鬟過來,她一臉紅暈嘴角揚起幸運的弧度,她上前向肖聖秋參拜道:“少爺。”
嘴角還時不時的撇著我身邊的劉爭,一臉花痴樣我頓時有點心疼劉爭了,肖聖秋指了指桌子上的美食囑咐道:“這些這些都給喂上可不能虧待了我的~”說到這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問我:“忘了問了你們都怎麼稱呼啊?”
“我叫韓鸞,他嘛,鄭劉。”說著我瞪了旁邊人一眼,將他手上的筷子搶了回來。
“真牛,哈哈好,彩霞給公子餵飯。”我呵呵的尬笑著,不得不說這肖聖秋的笑點還是挺低的。
我不由的看向上座的司空上劍他似乎對我們所聊的不感興趣,只顧著吃飯,這樣反而叫人坎坷。那個叫彩霞的侍女動作嬌作的盛飯,然後走到我們這,濃郁的胭脂味簡直要衝昏我們的大腦。
她特別小心的夾了一口飯遞到劉爭嘴邊:“公子~”
劉爭緩緩張口,這一場景看的我真的好不爽,就在飯要送進他嘴裡的時候他突然看了我一眼,我跟著嚥了一個口水,他頓時將頭扭到一邊,搞得那個婢女一臉難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常的奪掉了拿婢女的碗筷說道:“還是我來吧,這孩子自閉,從小怕生。”
我這一舉動導致在場所有人都僵住了,尤其是司空上劍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倆,我也顧不了這麼多夾了一塊肉像哄小孩一樣對劉爭說道:“小鄭鄭,乖吃肉肉。”那語氣足以讓所有人噁心。
可是肉送到他嘴邊了,他既然視而不見,自己拿起旁邊的雞腿吃,我頓時將碗筷一摔:“劉~你故意的事嗎!”差點就把他名字說出來了。
他沒搭理我,反而吧唧嘴道:“好吃,好吃。”
司空上劍原本微皺的眉心反而和氣了很多道:“韓鸞,讓著他一點,他這樣也是情有可原。”
這麼一說,我也不好和個傻子計較什麼,誰叫我倒黴呢,本想著事情結束了,怎想還沒等我拿起筷子,他又開始了:“你怎麼不餵我啊!”
我整個人接近崩潰狀態,罵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倒好將他啃的口水哈喇的雞腿往我碗裡一丟然後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所有人都站起身問他:“鄭兄這是要去哪。”
他走到門口猛一下開啟門,門外既然圍著一群女家眷,我們尷尬的相許著,這時劉爭回頭道:“我不吃了。”說著便走出門外。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站起身向桌子上的人道了歉就追了出去,到了門口我受的了一波怨婦的惡懟,我也懶得和她們糾纏就直奔劉爭去了,我一直追他到了肖家花園,他站在石橋上傻站著看著湖底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我上前一腳踹到他的腰間,他往前一傾差點就掉進湖裡,我破口罵道:“為什麼突然那樣,讓我難堪。”
他一把將我拽了過來抵在石橋欄杆上,一隻手護著我的腰間,他滿眼充血像是要為剛才我的那腳要打我,可動作卻那樣的親密。
“勾三搭四的。”他突然很沉重的說出這句話,語氣不像是個傻子,反而感覺像是吃醋討罰的男人,和剛才任性的傻帽差距太大,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啊!”
可就在這時劉爭突然癱倒在我懷了,一支長箭直射他背間,他放在我腰間的手無力的撒開,石墩抵在我腰間的疼痛讓我明白剛才要不是劉爭護著是有多難受,蔡婆沒有騙我,劉爭活的真的很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