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了四周道:“怪不得今日能有這排場,”
“可不是。”老闆娘邊說邊幫我們斟茶:“現在各個地方天災連綿,朝廷拿不出東西來,各地方都在鬧分裂起義,這些人既然還有心遊玩。”
我拿起桌上的茶,撇撇浮茶淄,不由看向劉爭,果然聽到鄭仙姍這番話,他眼底摸了一層霜。
我立馬找個理由打斷鄭仙姍道:“老闆娘,你先去忙活吧,以免惹人疑。”
她笑了一聲道:“沒事的,這些人才不關心我這老婦人呢。”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見我沒回她,便看了看旁邊的劉爭說:“這位公子,看著好像和我們都不一樣,敢問……”
還沒等她說完我便打斷道:“什麼不一樣,這是我收的小弟,叫鄭劉。”
“你小弟!”鄭仙姍睜著眼球道:“韓鸞,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立馬給她一個眼神,她立馬拍嘴道:“看我一時激動,既然叫了你真名”她四周看了下道:“還好這四周沒什麼人。”
她一邊說一邊倒把自己逗樂了,然後又看著劉爭說:“我這大半輩子都是在這家賭場,見過多少達官顯貴的男子,還真沒見過想這公子一樣的,總之說不上來,總感覺他不尋常。”
劉爭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品了一口茶,讓人有種藐視的感覺。
鄭仙姍見他連個屁都不放個,也覺得自己無趣,便尬笑道:“瞧我,光顧著跟你們聊天都忘了,後面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說著她就走了,我也沒留他,眼中一直看著田劉洋之前跟我說的那塊賭桌。
這一桌子是人最多的,也是最熱鬧的,幾乎全場都圍著這一座為中心,連其餘桌子上的人都時不時看向這一桌。
連才來的人都先到這桌旁,站觀一會,樓上的女子更是直勾勾的看向這個桌子。
我不由對這桌子上的人尤為好奇,難道是葛無忌在那桌子上?我邊往嘴裡丟花生米邊想著。
只時看到田劉洋端著果盤上去,看來該到我上場了,我拍了拍手然後對劉爭說:“在這不要亂走。”
說著我便朝那桌子走去,留下劉爭一個人,他倒也不大在意,坐在那細品著茶。
可沒過一會,一位身穿赤衣龜莽的男子提著一壺茶走到劉爭面前。
他將手中的白瓷茶壺放在桌上道:“在下白虎元,四處雜混亂人悲弦,難得兄臺這裡有絲清閒之地,可否容在下在此一坐。”
他見劉爭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便直接坐在劉爭對面。
沒多話地就將劉爭手上的茶杯拿下,然後在旁邊取個乾淨的杯子,端起自己帶來的茶倒了進去:“金一盆雖然在當地手曲一指,但是奉於眾人的茶,終究配不上兄臺身上獨特的氣質,我這裡是在下多年珍藏的大紅袍,兄臺不妨嚐嚐。”
說著他便將哪杯茶推到劉爭面前,劉爭也毫不見外的端起品嚐著,好壞都毫無波瀾的坐在那。
就這樣他們相對坐在那品嚐著那一壺茶,誰也無語,在這一片混亂中顯得清淨不已,彷彿他們正坐立在幽靜的荒松之中,無人能打擾。
我來到了那桌賭桌旁,自行的打量了這一圈的人,這裡的人各個手拿紙扇,身穿長袍根本都不像是賭徒,旁邊還有一個書生坐在一張案桌上,不挺的在紙上面記錄著什麼。
我走了過去,碰巧地上掉了一張紙,我撿起來看下,上面都是在場人的說做所為,而且透過上面所記錄的好像都是神話般奉承一個叫一山公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