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響亮。
手抬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臉。
李宛冉不想讓自己這幅樣子被旁人看到，就算對方是自己的母親。
“不……不後悔，我不會……我不會後……”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葉蓉的手掌抽到了李宛冉握住臉的手上，產生的痛意讓捂住自己臉，逃避著什麼的她放下了那雙手。
眼睛溼潤，且泛紅的望著母親。
望著這個曾經教導自己。
教導自己如何……一步步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母親。
“誰允許你哭的！”
似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一般。
葉蓉那張臉，也有了一些扭曲的意思在裡面。
她望著眼前的女兒。
這個很像自己曾經的樣子……
又有些像自己已經死去丈夫的女兒……
很複雜。
明明知道對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一想到對方的父親是那個男人……葉蓉便不自主的產生了一絲厭惡。
她還沒有輸。
沒有輸給……李政茂。
一雙眼瞪著，葉蓉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兒。
一字一頓的說著。
“還沒有結束，既然想要孩子就想盡辦法，你有那個資本！”
盯著說出這句話的母親。
李宛冉原本有些迷離的眼神，逐漸開始消散。
開口，重複了一遍她說的話。
“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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