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也不過幾個時辰,廖晨的兩個弟子怎麼會到囹圄山來,還偷了那靈草,挑起了兩方戰事?仔細算算時辰,豈不是她前腳剛到不久,他們二人便到了?
心下雖然疑惑,但他們二人畢竟是廖晨的弟子,徵清總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這場誤會若是鬧大了,只怕對魔尊收復囹圄山也並無好處,且這兩個如今都已經成仙,若是在囹圄山出了事,可能還會激化神界和魔族之間的矛盾,她必須前去阻止。
既然此事鬧大了,想必魔尊也會前去,到時候正好能同他商議大婚的事。
徵清卻是不知,自己被那狐女阿笙的媚術迷了心智之後,狐族族長又來過一趟,因為怕她胡鬧破壞了婚事,所以親自對她下了道禁咒。
這禁咒威力不小,換做其他人,沒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清醒不了,饒是徵清身為神尊也足足一日才清醒過來,這期間只知道乖乖聽令,所以她才會失去了中間的那段記憶,並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兩日之後,魔尊大婚之日便是明天了。
一趕到囹圄山,便隱約聽見打鬥的聲音。循聲而去,打鬥越發激烈,就連前方的天空中都隱隱現出法光,法力碰撞之下,連腳下的土地都在微微震動,可見鬥法之人下手之兇狠,簡直就是在搏命!
待她再走近一些,看清前方的景象之後,忍不住冷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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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山的人和魔尊的手下們此刻打得十分激烈,四周的土地被各式各樣的法力招式毀得面目全非,地上散落了不少魔族妖族死後化做的魔元和妖丹,一些鬼族死後化做的鬼靈則如同一團鬼火,幽幽飄在空中,戰況極其慘烈,看起來觸目驚心。
最讓徵清在意的不僅是這慘烈的廝殺場面,還有封潯和臨洮二人。
他們被囹圄山的人用封神釘刺穿了四肢,捆得嚴嚴實實,如同蠶繭一般被吊在一棵歪脖子樹上,仙根受損,此刻已經奄奄一息。
徵清正要動手救下二人,一道身影卻搶先一步將人從樹上解了下來。
來人正是天帝。
天帝先前在弟子比試的時候便悄悄在臨洮身上留下了一道法力,以此可以隨時得知臨洮身處何地,不想這才過了兩日,臨洮便膽大包天地跑到了囹圄山來,還險些丟了性命。
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天帝正在聽著帝侍天官彙報著壽宴上的具體安排。
“陛下,您怎麼了?”帝侍天官見天帝忽然沉了臉色,不由得有些奇怪。
自己剛剛應該沒說錯什麼話吧?
天帝將手中的冊子合了起來,道:“剩下的事情同月華商議便是。”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天宮,直奔囹圄山而去。
被丟下的帝侍天官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認命地拿著那一堆冊子去找月華神君去了。
雖說天帝心中清楚這個臨洮不過是別人送來的傀儡,這件事也很可能是幕後之人引他出手的一個陷阱,但是他這麼多年都沒能找到一絲一毫關於她的訊息,這個傀儡,或許是自己找到她唯一的辦法了,就算明知有詐,他也心甘情願!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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