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錦良低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屬下,示意他把男人腰間的香囊指出來看一看是否有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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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屬下哪敢怠慢,趕緊把男人腰間的香囊扒下來,開啟一看,裡頭果然有一幅畫,而且似乎正是小將軍帶回來那個女人的畫像。
“公子,你看。”
因為是在外面,所以他們都稱呼小將軍為公子,以免讓人起疑。
廖錦良掃了一眼,見上面的畫像果然就是景雲,臉色不禁沉了幾分,“主家可把錢都給你了?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還會再見面交代你什麼事情?”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她那時候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似乎並不擔心我賴賬,可是這麼大一筆錢我也不敢私吞,畢竟能付出這樣一大筆錢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那些高門大戶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最是多了,花錢消災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我要是敢把這筆錢吞了,就要做好有命拿沒命花的準備,所以我也沒敢問太多,直接就來辦事兒了……”
見廖錦良臉色還是很難看,生怕他一個不相信就要了自己的性命,男人趕緊補充道,“我發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求求你放過我吧!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廖錦良嫌惡地踢了他一腳,不耐煩道:“行了,把人給我帶下去,別讓他死了,再好好查查這張畫像,紙質墨硯,和出自誰的手,總能查出點什麼來!”
“是!”
兩人趕緊把男人給拖了下去,各自去查廖錦良交代的事情。
將這裡的事情料理好,廖錦良這才回到雲錦的房間裡,看看她醒了沒有。
方才他雖然離開了,可屋內卻是有人守著的。
見雲錦還在昏迷之中,廖錦良有些擔心,“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還沒醒?”
“小將軍,屬下也不知道,按理說這傷勢不算太重,又沒有傷筋動骨,只是皮肉傷而已,處理好了之後這位姑娘就應該是快醒了的,可她現在還在睡,似乎睡得太沉了一些。”
這個屬下家中是開藥鋪的,所以略懂醫術,平日裡軍中的兄弟們有個什麼小傷小痛,都是他自己就處理了。
只是他的醫術只能說是一般並不能看一些什麼嚴重的病症,尤其是雲錦這樣的姑娘,身子嬌弱矜貴,與他們這些糙漢子不同,而且傷勢略重,他也不敢妄下評判。
“睡得太沉了?”
廖錦良有些疑惑,“方才隔壁那麼大的動靜,可把她吵醒了沒有?”
他審訊剛剛那個男人的時候,動靜足夠大了,那男人從頭到尾在那大呼小叫,就沒有安靜過,若只是在睡覺的話,雲錦應該會聽到些什麼,覺得睡不安穩吧?
屬下行李箱額,隨即搖搖頭:“沒有。”
這客棧的隔音並不好,所以有時候隔壁說話大聲一些都能夠聽得清楚,更何況是剛剛那個人那般大呼小叫,就連她都覺得有些忍受不了,可床上的這位姑娘卻是半分都沒有察覺,依舊睡得那麼沉。
她的傷口並不算嚴重,出的血看起來嚇人實際上並沒有多少,所以就算昏迷也不過是因為太害怕或者劇烈疼痛引起的,很快就會醒過來。
現在她卻一直不醒,確實有些蹊蹺了。
“你給她把把脈看看。”廖錦良有些不放心,“別是出了什麼事才好。”
這些年他走南闖北,雖然經常受傷,可都是靠自己扛過去,而軍中也有配備的軍醫,所以他從來沒有擔心過這方面的問題,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身邊沒有可靠的醫者而如此為難。
此刻他簡直後悔不已,早知道出發時就應該從義父那裡把那個醫者一起帶過來的,不應該拒絕義父的好意,否則現在也不會遇到如此尷尬的處境。
“是,小將軍。”
屬下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準備給雲錦把脈。
可手還沒碰到雲錦就被廖錦良攔了下來,只見他先是拿了一方絲帕覆蓋在雲錦的手腕上,然後才肯讓屬下碰他。
屬下簡直無語,以前怎麼從沒見過小將軍對誰這麼上心的?
可看小將軍這個架勢,這姑娘恐怕不是一般人,他還是忍一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