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米恨不得立刻給他來一腳!
最終他還是躺到了對方身邊,往那兒一趟,就不自覺地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他的胸肌。
齊佑安躲了一下:“我現在行動不便。”
“要你行動什麼?”鬱米側躺著,一隻手撐著腦袋,“你想行動什麼?你想幹嘛?嗯?”
對方不做聲了。
鬱米繼續戳胸肌:“我來就好了。”
畢竟這人是因為勾引他才受的傷,不玩一下可惜了。
他把房間的頂燈關了,只開著床頭昏暗的臺燈,而後趁著對方行動不便,肆無忌憚地玩了會兒你畫我猜,在他心口默寫了全門派心法名稱,又留給讀者想象的空間。
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很好。
齊佑安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鬱米還打濕了手指,像之前他對他那樣。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不對。
“上次你是不是說沒感覺?”
齊佑安說:“你有感覺就行了。”
鬱米確實有感覺,玩得很開心。
但同時他有點不信邪。
他沉默了幾秒,而後低頭咬了上去,像他上次那樣。
兩分鐘後,他往下看看,又往上看看。
“都這樣了還沒感覺?”
什麼人啊這是?
“那你上次怎麼……”
鬱米思考了一下,猜測上次咬他的時候,可能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太震撼,所以有反應。後面估計是認定自己彎了,所以玩他胸肌他沒感覺。
他又往下摸他腹肌,同時觀察他的神色。
這會對方倒是沒多久就呼.吸淩.亂起來,又不自然地抬了一下沒受傷的那條腿。
鬱米低聲說:“原來你腹肌更那啥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喜歡他現在這樣狼狽,啊不是……是脆弱,也不對,是行動不便的樣子。這麼高大的一個人,只能任由他擺布,任由他拿捏……
他看著他的臉,手上開始使壞。
“哎,”齊佑安一把按住幹壞事的手,及時求饒,“改天行嗎?”
“不行,”鬱米說,“要的就是現在,要的就是你行動不便的時候……”
齊佑安於是松開了手。
他顯然有些緊張,還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緊繃起來。
鬱米也有點不好意思……
一方面想逗逗他,一方面又想起上次對方幫他的時候。
談戀愛以後,肯定是對彼此的身體充滿好奇的。他倆也一起睡過,蓋著同一張毯子,抱著睡,有時候早上醒來,也會有一些讓人臉紅的尷尬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