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他塗一下啊。”
也不知道,幫忙他塗的話……手指按下去到底是什麼手感?
長這麼大倒是真沒摸過別人的胸肌。
有點好奇……
帶著這份好奇,鬱米沉沉睡去。
睡著後又做了奇怪的夢。
當然,夢裡是不會意識到奇怪的。他夢回自己去了齊佑安的寢室,只有他倆,也不知道聊了什麼,畫面一轉他就已經上手了。
總之,按了個爽。
按著按著一抬頭,他發現他們來到了遊戲世界。齊佑安變成了身穿白毛毛敞胸勁裝的刀山成男,胸肌上還有未痊癒的咬痕。
鬱米使用醫術技藝搓了一瓶藥膏,看著他說:“我幫你上藥吧。”
學長點點頭:“好。”
鬱米手指沾了點冰涼的藥膏,抬起手,然後給他揉啊,抹啊抹。
手感極其真實。
真實到鬱米意識到了是夢,於是突然醒了。
天殺的我這是怎麼了?!
他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急忙拿起手機,把存的齊佑安那張胸肌照片給刪了,免得夢到更離譜的畫面。
自打做了這個夢,等再次登入遊戲,鬱米已經無法再直視遊戲裡的大仍子成男。
一看到他們,他腦子裡就不自覺出現某人的照片。
沒看之前還覺得遊戲裡面的建模挺不錯,很真實,看了真東西以後再看那些建模——
一眼假。沒意思。
已是週一,玩家們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週末的遊戲展帶來的話題還有餘熱,玩家們依然在世界頻道熱火朝天地聊著。
鬱米卻再也不敢跟著複制那些嘬來嘬去的騷話。
嘬過真的了。
再也不敢了。
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場夢。
他甚至遊戲裡也不敢頂著金發外觀,而是做賊心虛地換成了門派黑發校服頭,不願讓甜糯糯這個角色和現實中的自己有一丁點兒關聯。
做完pve日常後,鬱米打算去運鏢,於是在陣營頻道問安否?
但卻沒人回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時間點大家在上班上學,遊戲裡人少。
鬱米點開好友列表,見神棍線上,於是靈機一動。
[密聊]甜糯糯:哥,有人劫鏢嗎?
[密聊]您算什麼東西:??你是不是發錯人了?我跟你敵對陣營啊,甜牛奶。
甜牛奶什麼鬼?!
鬱米在鍵盤上輸入自己的名字“tnn”,好吧,確實有“甜牛奶”這個選項。
[密聊]甜糯糯:沒有啊,就是問你,你看看你們青雲盟的陣營頻道,看有人在組織劫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