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整天鬱米都處在擔驚受怕中,滿腦子都是“我竟然咬了學長的咪咪!”“他會不會報警啊?”“我竟然咬了……”
他臉上陰雲密佈,嚇得陳子明也一直沒敢探問。
但到底還是擔心他,後來陳子明在微信上給他發:“他是不是欺負你了?要是發生了不好的事,哥代你找他算賬!”
鬱米趕緊打字回複:“沒有。”
學長沒欺負他,是他“欺負”了對方。
明明早上已經回寢室洗漱刷牙了,但鬱米還是感覺嘴裡怪怪的,唇舌間彷彿還殘留著咬豆子時的那種奇特的感覺。
莫名其妙口幹舌燥。
導致他上課時一直不自覺地抿嘴,咬舌頭,舔嘴唇,喝水,喝水……不斷地喝水。
越是想忘掉那一切,越是揮之不去。
鬱米快瘋了!
直到中午下課後,齊佑安突然給他發來訊息,直接轉賬500,備注是“房費”。
還有一句:“辛苦了,謝謝。”
看到這話,鬱米尋思著,看樣子對方不會報警抓他了?
他稍稍鬆了口氣,但沒收那錢。
開房沒花這麼多,再者自己把人咬成那樣,應該他給他付醫藥費才是。
之前他沒想到這茬,這會兒趕緊也轉了500過去,備注“醫藥費”。
齊佑安當然也沒收。
上完一天課,到吃晚飯的時候,鬱米才終於緩過神。
陳子明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鬱米無奈地嘆了口氣:“沒什麼。”
陳子明仍然不太放心:“你看起來不像是沒發生什麼的樣子……他真沒欺負你?”
“沒,”鬱米踩著地上的落葉,悶聲道,“是我欺負了他。”
“什麼?!”陳子明瞪大雙眼,又馬上壓低聲音,“你把他給……”
“你想什麼呢?!”鬱米白了他一眼,“怎麼可能?”
陳子明小心翼翼:“那……”
鬱米看向喧鬧的校園:“就當是一場夢……還是別提了。”
陳子明:“好吧。”
他見鬱米精神狀態不好,於是說:“明天遊戲展開始了,咱們去逛逛,放鬆一下。”
鬱米點頭:“好。”
晚上他沒心情打遊戲,就在q上和神棍說了一聲,告訴他今天就不跟他雙騎碰瓷機緣了。
神棍回複:“好。我今天也不太想上遊戲。”
鬱米突然心生好奇,問:“你咋啦?”
神棍:“沒。課多。明天有事要做。”
鬱米想問對方會不會去明天的遊戲展,一想他倆又不熟!問他幹嘛?
就算對方會去他也沒想著跟他面基。
他趕緊打住了這個想法。
隨後他又去師門群問師父他們會不會來?跟師父他們面基他是完全ok的。
但遺憾的是師父他們幾個都說住得遠,這次不過來了,有機會再見。
鬱米也不遺憾,反正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