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英亮出了警察證,十分嚴肅地說:“你小子給我注意點,我們可是警察,你最好態度放尊重一點!”
那人似乎很怕警察,見了警察證之後,立馬慫了,說:“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樣。”
“真是的,說說,八年前那起案子,是怎麼回事?”
任理說:“是這樣的,我當時是一不小心把人打殘了的,又沒錢賠,只好坐牢了。”
沈家念很是懷疑地看著任理,說:“就你這小身板,能打得過誰?”
任理說:“是打的一個八歲小孩,他實在惹到我了,他居然拿拖把往我身上甩,我忍無可忍才打了他,沒考慮到小孩子不像大人耐打,就不小心下手有點重,就把他打殘了。”任理有些後悔地說,“如果不是我一時衝動,就不會付出那樣的代價,我很是後悔啊。”
沈家念皺了皺眉毛說:“你應該後悔打殘人家,害得人家一輩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任理不以為然,說:“像這種熊孩子,就算不被我教訓,也是要被別人教訓的。在所難免,只不過我比較悲催,承擔了這一切。”他似乎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事十分不公平。
“說說吧,昨晚十點左右在哪裡?”唐國英切入正題。
“我昨晚十點在路上,回家的路上。”任理有些不滿地說,看著沈家念和唐國英有些驚訝的神情,又接著說:“知道,你們不就是想問,我昨晚有沒有殺人嗎?真的沒有,我還看到了那個被殺的人呢,他大概覺得我不符合他的目標吧,就沒有對我動手,但我還是有些頭疼,因為被路上的石頭絆了一跤,摔得可疼了,感覺十分可憐了,真是令人難過啊。”
沈家念說:“看來石頭上的dna是這麼來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總之,我絕對不是犯人,你們不能因為我有前科就這樣懷疑我,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要隨意栽贓陷害。”任理似乎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他似乎十分無辜。
“那你看到行兇的過程了嗎?有沒有注意到他瞄上了哪個目標,還是說,那個目標殺了他的過程,你看到了嗎?”
任理搖了搖頭,說:“我什麼也沒看見,就看到一個人在陰暗處,不知道在幹什麼,總之就是有些可疑了,總之,他沒拿我當目標,我是很感謝的了。”
“那你認識被害者嗎?”沈家念好奇地問。
任理搖頭說:“我壓根不認識他,只覺得他有些眼熟而已,我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一個人。”
離開了任理家之後,沈家念分析起了案情。
“殺人者是男性,可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成為目標,而且他連任理那樣的男人都不會當作目標,怎麼選擇一個強壯的人作為目標呢?唐隊長,看來我的分析打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唐國英說:“是啊,似乎這還不是真相,我們要好好地認真查案了,爭取早日查出真正的兇手來。雖然我其實並不是很想查出這個兇手是誰,因為我覺得這壓根是在為民除惡,值得讚頌,無需批評。”
“您還真是嫉惡如仇啊。”沈家念有些佩服地感嘆,他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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