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英點點頭,說:“嗯,先去這個叫邵明的家裡查查吧,因為昨天被害人打電話聯絡得最多的就是他。”
沈家念說:“行,先去他家看看吧。”
到了邵明家,兩人發現,邵明似乎像他們想象中的那種借高利貸的賭徒那樣頹廢不堪,他的家的窗臺上種著明豔的鮮花,整整齊齊地放著,似乎是個很注重生活品質的人。
唐國英敲開了邵明家的門,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這種人會借高利貸,說出去誰都不信。
所以,因為懷疑找錯了,所以沈家念特地問了一句:“請問你是邵明先生嗎?”
邵明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是,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唐國英說:“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戴威死了,是被謀殺的,我們現在在調查階段,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邵明愣了一下,說:“戴威死了?”
唐國英皺了皺眉頭,說:“嗯,沒錯,他是死了,死於機械性窒息,是被布條給勒死的。”
邵明沉眉,似乎在思考什麼,隨即說:“你們一定懷疑人是我殺的吧?其實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我只是恨他要賬太過頻繁而已,但我從來都沒有對他起了殺心。”
“你昨晚十點左右在什麼地方?”沈家念問。
邵明回想了一下,說:“我記得,自己從酒吧出來的時間是九點半,十點左右的話,我應該已經到家了。”
這種人去酒吧,真是看不出來呢。
沈家念好奇地說:“可是你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啊。”
邵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其實我只是去酒吧隨意看看罷了,喝了杯橙汁,看了歌手唱會歌,我就走了。因為歌手換成了不太專業的,只是長得好看罷了,所以我不太喜歡這種虛有其表的表演,就早早離開了。”
沈家念好奇地問:“你到底為什麼向被害人借高利貸呢?”
邵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想和同學攀比,就借了高利貸,總之,我也很後悔,怎麼就走上了這麼一條不歸路,想想真是感到後悔,覺得自己真是傻。”
唐國英嘆了口氣說:“還是好好做人吧,對了,你對戴威瞭解多少?”
邵明說:“我只知道,他要賬的時候一般都是十分惡狠狠的,叫人聽了想打他,反正就是各種威脅,但是無奈他在電話的另一頭,根本打不到他。”
“那你知道他和誰的關係最惡劣嗎?還是說誰最想殺了他,對他恨之入骨?”唐國英問。
“我只知道,似乎戴威真的和黃松打過一架。”邵明回憶說。
“這個黃松是什麼人?”沈家念好奇地問。
邵明說:“那是一個遊手好閒的人,早早就和戴威有借錢往來了,我覺得黃松根本不怕戴威,因為戴威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戴威用什麼卑鄙手段,是不可能打得過黃松的,黃松有一米九,又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