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被害女孩的朋友家,沈家念說:“唐隊長,咱們敲門看看吧。”
唐國英敲了敲門。
門開啟之後,看到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可愛的女孩,但眉宇之間似乎有愁意,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憂傷,應該是好朋友去世,傷心所致,她說:“兩位是……”
“我們是警察,想問問你關於你的朋友郝夕被殺身亡的事情,這件事你應該知道了吧,想必這訊息已經傳開了。”唐國英說。
女孩聽到這眼淚流了下來,哽咽地說:“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捨不得她死,可她竟然被人殺了。”
唐國英問:“昨天晚上你們見面了嗎?”
楊宜點點頭,眼含淚花地說:“我們分手各回各家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
“是這樣啊,那你可以說說你在和郝夕分手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呢?比如說,有人跟蹤你們什麼的。”沈家念問。
楊宜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說:“完全沒有,就算有,我也一定沒察覺。”
“那你覺得郝夕察覺了嗎?她有沒有表現出驚恐,不願意與你分開的情緒?”
“那也完全沒有啊,臨走她還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跟我說她困了,回家睡覺,說我們明天見。誰知道那句話竟成了我和她之間的最後一句話。”楊宜皺著眉頭哭泣。
“楊小姐,請節哀,人死不能復生。”沈家念嘆了口氣,十分傷感地說。
“是嗎?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只是這傷感免不了罷了。”楊宜皺了皺眉毛,無奈地說,“對了,說起跟蹤,我想起來一個人,或許他有作案嫌疑,他喜歡郝夕,常常跟蹤郝夕,郝夕雖然煩他,但那人似乎從來沒做過過分的舉動,難不成,他這次突然發狂,衝動之下殺了郝夕?真是不敢想象啊。”楊宜驚恐地說。
“那個人叫什麼,住哪裡,你知道嗎?”唐國英十分迫切地問。
根據楊宜給的線索,兩人找到了這個叫顧桓的年輕男子的家。
顧桓開門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悲傷,似乎他也在為郝夕的事情感到傷心。
“你是顧桓嗎?”唐國英問。
那人點點頭,問:“不知道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來找你是想問問你關於郝夕的事情,你昨晚有沒有見過她,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昨晚有沒有跟蹤她?”沈家念直截了當地說。
顧桓連連搖頭,說:“我昨晚真的沒有跟蹤她,雖然我一直在跟蹤她,但昨晚真的沒有,你相信我,要不然我要是發覺有人想對她不利的話,一定早就衝上去了。”顧桓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憤憤不平的樣子,他似乎心中十分惱怒,“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早日抓到兇手啊,不要讓他逍遙法外啊,要不然,怎麼對得起黃泉之下的郝夕啊,她是個好女孩,絕不可能有什麼理由殺了她,犯人一定是喪心病狂到了極致啊。”
“那你昨晚有不在場證明嗎?”唐國英還是懷疑地問,畢竟這樣激動,不平的情緒很有可能只是演的也說不定。
“我昨晚之所以沒去跟蹤郝夕,就是因為我在外面工作,實在是太累了,回家之後幾乎是倒床上就睡著了。”顧桓十分正經地說,“因為郝夕的死,我已經很傷心了,現在你們還要懷疑我是兇手,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真的很難過,你們這樣對我而言是很嚴重的傷害,請你們不要這樣。”顧桓眼中有淚,十分難過的樣子。
“那你有沒有什麼線索,譬如,你覺得郝夕認識的人裡面有沒有可能殺害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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