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昨晚我一直在家裡看恐怖電影;連著看了三部,所以我壓根沒有不在場證明,只能說,我真是太傻了,早知道會被懷疑的話,我還不如直接出去到酒吧玩個通宵,然後就有了一大群的目擊證人,證明我沒有機會去殺人了。”蘇臺一副十分坦蕩的樣子。
“這樣啊,可是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啊。”沈家念有無奈地說。
“對了,你認識付悅心嗎?”唐國英問。
蘇臺想了一會,咕囔著好熟悉的名字,隨即說:“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健身房的前臺吧,我還在老地方開店的時候,有的時候會碰見她,是個挺好的小姑娘,感覺也是被王強給坑了,這有什麼辦法呢,遇上了這種人渣,誰不得脫一層皮?”蘇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你們一定也懷疑她是兇手吧,還是說,你們懷疑我和她作案吧,呵,別了吧,我才不想手上沾那種人的髒血呢。”
沈家念皺了皺眉頭說:“不管怎麼樣,我們想鑑識人員對你這裡進行一番搜查,你同意嗎?這是洗清你的冤屈的大好機會。”
“那好,只要別打亂我這裡的東西就行,我怕會找不到東西原本放在哪裡。”蘇臺同意了沈家唸的要求。
經過一番搜查之後,一無所獲,沈家念問唐國英:“他好像不是兇手啊?”
唐國英卻皺了皺眉毛,說:“可是,憑我多年來的經驗,我可以判斷他就是兇手。”
沈家念驚訝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唐國英撇了撇嘴,說:“他發現我們什麼也沒搜查到的時候,露出了得意慶幸的笑容,如果他什麼都沒有做的話,應該不會露出那種笑容,你覺得呢?”
沈家念點點頭,說:“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到底他是如何做到不留下一點證據的?”
唐國英說:“胡說,誰說一點證據都沒有的,我可是掌握著重要證據呢,剛喬法醫打電話過來說,在球棒上提取到了兩種指紋,一種是男性的,一種是女性的。”
“真的嗎?那咱們趕緊採集了指紋去對比吧。”沈家念十分激動地說。
比對之後,果然,蘇臺就是犯人,驗證了這一點。
蘇臺在鐵證如山面前供認不諱。
“你說說你的殺人過程吧。”唐國英嚴肅地說。
“是這樣,因為知道付悅心一直與王強有矛盾,所以我便想把殺了王強這件事嫁禍到付悅心的身上,我跟蹤了她好幾天,好不容易才逮到她一個人的機會,正好她喝了就,我當時真覺得是天助我也,於是我就來到王強那裡,一棒槌殺了王強,還把血抹在了付悅心的身上,企圖把這件事嫁禍給她,可是我的計劃啊,終究是失敗了,或許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起了這種殺心,但我實在太恨王強了,我想把生意重新做出來,能夠再次賺到錢,所以,我就下手殺了他。”蘇臺的語氣裡有些懊悔的意思,讓人覺得他也挺可憐的,似乎這些年過得也不容易。
“蘇臺,你知道嗎?其實你說的這些都不可以成為殺人的理由,殺人就是錯事,沒有一個理由能說服旁人理解你的,你要明白這一點。”唐國英十分哀傷地說。
“是這樣的啊,終究說到底還是我錯了,如果我沒殺人,日子也不算過不下去,我卻做出了這種事,真是令人後悔萬分啊,還好我無妻無子,父母雙亡,沒有人傷心,恐怕我這種人進了監獄也沒有人來探望吧,哈哈,還真是可悲啊。”蘇臺仰天大笑,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
唐國英說:“蘇先生,希望你不要難過,我相信你的親人在天上也會祝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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