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英搖搖頭,說:“要想犯下拿起案子的話,以一個女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沈家念點點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接下來咱們回警局,讓靳弦幫忙查一查兇手是誰。”唐國英說。
沈家念點點頭,說:“那小子還真有本事,每次到他那裡都正中紅心,他似乎從來沒有出錯過啊,他也太厲害了吧,他現在還年輕,等他年紀再大一點的話,讓他收個徒弟吧,也好把這種技術傳承下去。”
唐國英笑了笑,說:“沈家念,你還真是謀慮深遠啊,這樣的事情都想到了,沒錯,你說得也是,我也不希望靳弦的這門本事失傳了,但現在和他說這種事,他一定驕傲地說,什麼啊,我還年輕呢,一時半會死不掉,肯定會這樣說的,所以啊,我們只能過個幾十年,再和那小子討論這個問題了。”唐國英有些無奈地說。
沈家念笑了笑,說:“你們啊,真是拿靳弦那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啊。看他那副冷淡的樣子,一定不招人喜歡吧,不知道以後怎麼談女朋友啊。”
唐國英笑了,說:“你不常在警局,所以不知道,靳弦可招那幾個女孩子喜歡了,她們看向靳弦的眼神都是崇拜的,總之,愛慕靳弦的小姑娘可多了。”唐國英十分好笑地說。
沈家念笑了笑,說:“我好像想起來,那小子確實有幾分姿色。”沈家念偷笑說。
靳弦看著戴鞋套的沈家念,調笑般地說:“沈家念,你最近曬黑了。”
沈家念無奈地回應說:“警察黑一點好啊,說不定還會有人覺得我鐵面無私像包公吶。誰像你,天天呆在房間裡,當然會白得不得了。”
靳弦說:“謝謝誇獎,這我也沒辦法,或許這就是命運吧。”靳弦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
“好啦,你們兩個別廢話了,趕緊查查吧。”唐國英打斷了兩人開啟的話閘。
只見靳弦飛快地把唐國英提供的資訊輸入電腦內,最後不過一分鐘就得出了結論。
犯人是鄒凱。
沈家念看到這個結果,有些無奈地說:“那咱們要抓人,也沒有證據啊,這可怎麼辦啊?”
唐國英搖搖頭,說:“確實沒什麼證據,只怕他不會承認。”
這時,喬法醫打來電話說:“唐隊長,新線索,在被害人生前喝過的茶杯裡發現了安眠藥,在被害人的體內也發現了安眠藥,我們猜測,可能是兇手先偷偷在被害人的茶杯裡放了安眠藥,然後等他昏睡之後,再把他按到水池裡面淹死,然後再用工具在他手上釘上釘子,這樣一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個女性也有可能做到。”
唐國英無奈地說:“是個男性,而且我們已經找到兇手是誰了,苦於沒有證據,不好抓他,我們都想了半天了,一籌莫展。”唐國英皺著眉頭說。
喬法醫說:“這有什麼,只要你們找到了犯人,我這裡線索一大把呢。”
關於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我馬上就過來。”
唐國英和沈家念快速趕到了法醫室。
只見,喬法醫說:“被害人是被按著頭悶死的,所以,我在被害人的後腦勺發現了一點別人的dna。還有,釘子上也發現別人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