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吧。”唐國英尷尬地笑笑。
喬法醫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也是,一個連屍體都不怕的女人,還會在乎這個?
就在一群人還曾經在這樣的小插曲的歡樂中的時候,唐國英接到一通局裡座機的電話。
唐國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唐隊,又有人被搶了。”
唐國英驚訝不已,“而且這次,人都殺了。”
聽到這一句,唐國英的五官瞬間凝固了。
唐國英掛了電話,對眾人說:“案子性質變了,這回連人都殺了,咱們去現場瞧瞧。”
眾人露出驚訝的神情,所有人都神色凝重。
到了現場,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現場是一派狼藉。
被害人的包裡的東西灑落一地,從她臉上厚厚的妝可以推測出地上混在碎玻璃的粉末大概是化妝品。
小劉上前講述案情,“唐隊,情況是這樣的,大概11點20左右,我們巡邏的人發現了該女子的屍體,當時兇手已經跑遠了,我們什麼蹤跡都沒搜尋到。”
“被害女子為什麼被殺了呢?歹徒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兇殘了呢?兇器是什麼?”唐國英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問。
“兇器被兇手拔走了,似乎是一把水果刀。”小劉說。
“居然第四次作案就殺了人,沈家念,你說會不會這件案子的被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呢?”唐國英鷹一樣的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會不會被害人是兇手認識的人?而且,被害人當時認出了他?”沈家念提出這個假設,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可怕的神情。
“還是說,只是因為某個契機,被害人看到了兇手的臉?”
“都有可能,但毋庸置疑的是,這個被害人身上有著與別的被害人不同的性質,很有可能會成為這個案件的突破口。”唐國英看著現場篤定地說。
回到局裡,喬法醫又換上了平日裡的白大褂,面無表情地驗屍。
唐國英和沈家念來到驗屍間,唐國英問:“喬法醫,結果怎麼樣?你查出什麼了沒。”
“被害人的致命傷是兇器插入心臟這一刀,一刀致命。”
“砍得準嗎?”唐國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說實話,不夠準,是正常人的水平,一般人都做得到。”喬法醫微微斂斂眉目。
“看來兇手不具備醫學知識,那心臟上的那一刀是最後砍的嗎?”沈家念問。
喬法醫說:“不是,似乎兇手砍完心臟上的那一刀之後,還砍了她幾刀,不知道是為了徹底置她於死地,還是出於對她的恨意,這一點尚不明確。”
“總之,也不知道那個犯人是不是個無差別殺人犯,總之,咱們要保持警惕了,誰知道他下一次作案會不會殺人了。”沈家念有些憂心地說。
“是啊,現在看到夜色降臨我都有些惶恐,總覺得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又會有人遭到犯人的襲擊。”唐國英憂國憂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