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你書很是對製片人不滿。”沈家念說。
“誰不討厭那個可惡的製片人啊,我看,可能是因為有人恨他到了極致,所以故意把東西藏起來,讓他難堪吧。”
“還有這種動機?”沈家念驚訝地說。
“誰說不是呢?誰也說不準。”小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能說說那把刀的去向嗎?”
“我又不是犯人,我怎麼知道?”小柳立馬反應過來唐國英是在炸他。
“好吧,你不知道去向的話,我們就不問你了。”唐國英拉著沈家念走了。
“唐隊長,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試探他啊?”沈家念不解地問。
“他很有嫌疑,我試探試探他罷了。”唐國英有些懷疑地問說。
“那有什麼結果嗎?你的試探之下得到什麼結果了嗎?”
“很遺憾,並沒有,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唐國英無奈地擺擺手,一副十分無語的樣子。
“唐隊長,他的演技有那麼好嗎?”沈家念有些震驚。
“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根本沒有緊張,更別提什麼用表演的震驚去掩飾什麼這種事了。”唐國英一臉的無奈。
“看來這個小柳也不是什麼犯人了。”沈家念提出這樣的看法。
“誒,先別這麼說,我的雷達也有失效的時候,說不定,這個小柳是個很厲害的人,能夠騙過我的眼睛也說不定。”
“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啊?”沈家念一臉的不敢相信,他似乎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唐國英更厲害的人,還有人能騙過唐國英,這真是不可思議。
“沈家念,咱們去問問那個一直看雜誌的人吧。他看上去也可疑的。”唐國英狐疑地說。
“我們有問題想問你。”
那人這才把視線從雜誌上移到他們身上來,我的天,這雜誌是有多好看啊。
“你們找我什麼事?”
“你雖然一直在看雜誌,但劇組出了盜竊事件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唐國英心想這小子不會真打算裝作不知道吧?
“嗯,略有耳聞。”
這麼文縐縐的回答是鬧哪一齣啊,沈家念和唐國英一臉的汗。
“我是說我知道發生了盜竊案,但我不太關心。”那人為自己文縐縐的回答進行解釋,真是的,不會是個書呆子吧?唐國英和沈家念無奈地想。
“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啊。”沈家念有些暗諷似地讚歎說。
“看雜誌,閒情逸致罷了,談不上什麼文化人。”小費一臉的閒適,彷彿這個世界不管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為這個世界所改變。
“依你之見,這起案件應該是在場的哪一位犯下的呢?你有什麼見地,不如說說看。”